朵被枪声震得嗡嗡叫,我还没站稳脚跟, 妈妈一把将我按倒在凉冰冰地板上,而姐姐,早已哭哭涕涕地溜到床底下。
良久,妈妈才胆战心惊地站起身来,慌慌张张地扒到窗台处:“散了,散 了,终于散了!”妈妈转过身来,表严肃地对我说道:“陆陆,我告诉你,以 后,再也不许上阳台了,外面正在搞武斗,到处
打枪!”
叭——,叭——,叭——,妈妈正振振有词地告诫着我,屋外又响起清脆的 枪声,我们又哆哆嗦嗦地趴回到地板上。
“这样,比较安全一些,”傍晚,参加完运动的爸爸满面疲惫地回到家里, 听到妈妈的述说,爸爸老练地拽过一床旧棉被,又让姐姐找来一把铁钉子,然 后,爸爸拎着铁锤,站在椅子上,叭叭叭地将旧棉被牢牢地钉在窗户扇上:“好 喽,这样就安全一些了!”
第二天早晨,我正整理着书包,妈妈苦涩着脸,对我说道:“得了吧,陆 陆,你不用上学了,武斗了,学校已经停课了!”
嘿嘿,这倒挺好,我最讨厌上学,可是,我却想念都木老师:“妈妈,那, 我的老师呢?她不上班了?”
“老师,”妈妈答道:“都下乡了!唉,”妈妈叹了气:“你爸爸也得下 去,明天就得走!”
我放下书包,乘妈妈不注意,偷偷溜出家门。我首先来到李湘家,想询问一 下她的爸爸卡斯特罗是因为什么事惨遭揪斗。可是,李湘家的房门紧紧地闭锁 着,任凭我敲酸了手指
,也是无
应答,失望之余,我又溜到金花家。
“金花,”我轻轻地推开金花家的房门,金花和她的妈妈呆呆各自坐在木椅 上。“金花。”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金花身旁,正欲张嘴说些什么,吱呀一声,金 花家的房门又被推开,大蚂蚱与另外两我不认识的个中年男
面孔yīn冷地走进 屋来,金花的妈妈慌忙迎接出去。我的目光无意之中与大蚂蚱对视到一处,他恶 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哼一声:“哼——,”
“快请进,快请进!”
金花的妈妈堆着苦涩的笑脸,把大蚂蚱几个让进里间屋,然后,重重地关 上屋门,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轻轻的锁门声。没过多长时间,屋子里便传来金花 妈妈低沉的呻吟声以及木板床吱呀吱呀的响动声,我心里好生纳闷:金花妈这是
么?这种哼哼叽叽的声音,只有妈妈与爸爸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才会听得到 的。
我和金花面面相榷。“他们又玩我妈妈啦!”金花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对 我说道,眼眶里噙着几滴泪水:“陆陆,妈妈为了不让爸爸被批斗,就陪着那几 个革委会的部玩,昨天晚上,那几个
在我家住了一宿!他们
流玩我妈妈, 把妈妈玩得直喊累,昨天夜里,我被妈妈的喊声惊醒了几好回,后来,
脆睡不 着啦!我听到妈妈说: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太累啦,腿都抬不起来啦!”
我们这栋宿舍楼每间屋子的房门上都有一扇小窗户,金花家房门上的小窗户 贴了一张旧报纸,有几处已经损。我搬过一把椅子,蹑手蹑脚地登上椅子从报 纸的小
孔向屋内窥视。
屋子里三男一四个
均脱得
光,个个赤身露体,每个
的小便处都附着 一层浓密的黑毛。
金花妈妈仰面躺倒在木板床上,她也是朝鲜族,可是,身材却没有我的都 木老师那么丰满、那么壮硕,但是,皮肤比都木老师细白一些,黑毛没有老师的 浓密,但是有些
纷纷的,毫无规则地布满整个小便,连
门的四周也长出许多 黑毛,金花妈妈的yīn唇很小,
地隐藏在yīn阜里。
一个身材魁梧,壮得象大公牛似的男
咬着牙,兴致勃勃地抽
着金花妈 妈的小便,他的力量很大,每当双腿撞击到金花妈妈洁白的大腿内侧时,便发出 清脆的、叭叽叭叽的响声。同时,他的手掌不停地抓挠金花妈妈的黑毛,金花妈 妈痛苦地咧咧嘴,眉
紧锁,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外屋的
儿金花听见。金花妈 妈伸出手去,企图推开那只抓挠黑毛的大手,却“啪”地一声被打了回去。
大蚂蚱骑在金花妈妈的脖颈处,把他那只瘫软的X在金花妈妈的嘴里。 我曾偷听到大
们谈论起大蚂蚱时,说他是个阳痿,看来的确是这样,无论金花 妈妈怎样给他吸吮,他的X却总是非常失望、无法勃起。
另外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坐在床边吸着大前门香烟,一脸yín态地欣赏着金 花妈妈的
体,有时还伸过
去仔细审视着X是如何频繁出
的金花妈妈的小 便的。过了一会,他扔掉烟蒂,推了推那
大公牛:“你先歇歇,来,让我玩一 会!”
大公牛很不愿地把粗大的X从被捣捅得一塌糊涂的金花妈妈的小便里抽 了出来,矮个子立即走马上任,他端起金花妈妈的两条大腿,扑哧一声把他那根 细小的、包皮很长的X捅进金花妈妈yín
横溢的小便里。
大公牛一步跳到木板床上,拍了拍大蚂蚱光溜溜的肩膀:“你先下去抽根烟 吧,让她给我也啯啯!”
大蚂蚱站起身来,摸着始终也没有勃起的X,垂丧气地下了床。
大公牛嘻皮笑脸地把粘满分泌物的X进金花妈妈的嘴里,金花妈妈皱了 皱眉,拔出X,试图用手擦拭一下。大公牛哪里肯依,不容金花妈妈擦拭,再 次恶狠狠地塞进金花妈妈的嘴里:“尝一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好 不好吃?”
金花妈妈正皱着眉很不
愿地给大公牛吮吸着X,矮个子突然凑了上 去,一把推开大公牛,那根细小的X还没送到金花妈妈的嘴里,粘乎乎的jīng
已经
涌而出,溅在金花妈妈的脸上、嘴唇上、脖颈上。金花妈妈伸出手刚想擦 拭,大公牛按住她的手,再次将X塞进她的嘴里,并把她嘴唇上的jīng
往嘴里 抹。
此此景,看得我心惊
跳,心率加快,如果不是嘴
太小,我的心脏肯定 会从嘴里蹦跳出来。而金花则低声地抽泣着,纤细的小手频频地抹着红肿的眼 睛。
金花妈妈出卖体给那几个造反派
,任其蹂躏,虽然使自己的丈夫暂时 躲过了灾难,不再被揪斗。可是,夫妻之间的关系却发生了严重的危机。每当金 花爸爸想起自己的
被他
肆意
,自己的
在他
面前,作尽了世上所 有的下流事
,心上就好似扎上了几把锋利的尖刀。男子汉大丈夫,沦落到这个 份上,还有什么意思,并且自已的政治问题并没有完全了结。
一天夜,金花爸爸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死亡,他用家里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割 开了自己的大大动脉,鲜红的血水一直流淌到对门林红家的小走廊里,吓得我好 时间再也不敢登林红的家门。
金花爸爸死后不久,金花妈妈用一根麻绳在厕所里悄悄吊死。我亲眼看到金 花妈妈被装进塑料袋里,被几个男生硬地拽扯到楼下,咕咚一声,扔进大卡车 里。
几天之后,金花的舅舅赶来把金花领走,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金 花,再也抠摸不着她那紧紧绷绷的小便。
(二十七)
“唔——,唔——,唔——,”
yīn森可怕的走廊里再次传来卡斯特罗那近乎绝望的呜咽声,妈妈自言自语地 嘀咕道:“卡斯特罗又犯病了!”
“妈妈,”我悄声问妈妈道:“李湘的爸爸怎么啦?为什么被批斗啊?”
“跟金大炮一个样,顺嘴什么都说,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本来他家 的成份就不好,这一说,还能有他的好哇,李湘的妈妈为了划清界限,跟他离 了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