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横波也纠结了。
梦还没醒来吗?这个梦也太神奇了,居然出现两个自己,还是两个绝对不像自己的自己。
她吃饭绝不狼吞虎咽,也不挑三拣四,她慢嚼细咽,喝汤无声,吃饭也要吃出风。
一个热腾腾的碗放在她面前,碗里是香浓的**丝粥,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肚子叽叽咕咕开始唱歌,她才醒悟过来,这不是梦。
摸摸脸,脸上有涩感,景横波转
,问一边的
子,“有没有镜子?”
黄铜小镜递过来,镜子里是她自己又不太像,比自己丑了三分,再仔细看对面那两个,也是这种比原版景横波粗糙三分的长相。
“陛下容貌艳丽,阿善无能,不能易容如同陛下,只得替陛下改了改容貌。”
是了,这丫擅长易容,但是易容很难达到一模一样效果,
脆将她的容貌也稍微改动。完全易容成某一个
也许有难度,但是易容出近似的三张脸却不难。
对面那两个“景横波”,想必就是翠姐和静筠了。
不过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上路时,景横波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因为一到夜间,在荒郊野外赶路时,敌又来了。
他们是异国,
数又多,并不适合在城内客栈投宿,所以一直走的是野外小路,也因此,到了夜间,便是最危险的时候。
昨夜对俘虏的残杀戮并没有吓住那些
,半夜扎营的时候,宫胤吩咐下来,让景横波和翠姐静筠三
睡一个帐篷。
睡到半夜,景横波正在做梦,梦中狂风卷,波涛呼啸,黑色的
一
白衣如雪遥遥而立,连接
海和月色,他伸手一指,掌间忽然多了一柄长刀,“哧”一声划裂天地——
“哧”声近在耳侧,景横波霍然睁眼,一眼看见帐篷裂开,刀光如雪涌,刀光后是一张毫无表
的脸。
景横波霍然坐起,静筠尖叫着躲她身后,翠姐还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刀劈帐篷探进来的
,劈手便抓,却看见一模一样三张脸,不禁一怔。
只这么一怔,随即他身后咚地一响,似乎什么东西狠狠砸在他背上,砸得他脊梁一折,脸容一僵,一血狂
而出,洒满靠他最近的翠姐膝
。
随即他身子歪倒在裂缝,将帐篷挂
,一个护卫走过来,无声将他拖走。
景横波扒开缝隙向外看,又看见几个往山野里逃去,宫胤的护卫们又挂了彩,受伤
数比上次还多,不过伤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小伤。
景横波回身,遇上静筠惊恐的眼睛,她似乎终于明白易容的作用,忽然抽出汗巾。
景横波挑挑眉毛,没有阻止,她也觉得,让静筠和翠姐做她的替身,有太过了,刚才静筠就睡在帐篷的最外端,险些被抓去。
她想把易容药物擦掉,那就擦吧。
翠姐却盯着静筠的汗巾道:“你做什么?”
静筠垂下眼,不理她,拿着汗巾正要出去,忽然在帐篷停了停,随即转身坐回原处,拿了汗巾擦了擦翠姐发鬓,笑道:“翠姐儿刚才吓着了?瞧你这一
汗。”
“我有汗吗?”翠姐懵懂地伸手摸额,静筠对她微笑,翠姐也笑了笑。
景横波没有在意静筠的动作转折,只下意识地回,却看见一袭白影,不知何时静静立在帐篷三步远处,看她探
出来,白影顿了顿,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景横波骂一声,唰一下掩上帐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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