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玫。是不是玫瑰的玫?」
「是的!」
「她的右肩窝是不是有粒黄豆大小的红痣?」
「对不起!小女子一直没见过家母的身子。」
「那……那你的鼻部及嘴唇是不是与她相肖?」
「对不起!家母一直易容。」
「这……令堂是……」
「红蝎宫宫主。」
老者啊了一声,立即神色大变!
好半晌之后,老者问道:「姑娘,你可知道令堂的下落?」
「对不起!她一直行踪不定!」
「可是,她总该有个落足之处吧?」
「对不起!小女子不便说!」
「这……」
伍顺立即含笑道:「前辈,请入厅奉茶吧!」
「好吧!请!」
入厅分主客坐下之后,老者将井永信放在椅上,道:「小徒楞直,又喜插嘴,让他歇会吧!」
唐苓含笑替众人斟茶之后,陪坐在伍顺的身边。
老者轻喝一口香茗道:「各位一定很奇怪老夫方才的失态吧!因为丁姑娘有酷似小女哩!
老夫姓谭,名叫富隆,外号无影拳,膝下有一子一女,子名天华,女名天玫,一家四口原本生活美满。
遽料老夫在二十余年前外出月余返家之后,房舍全被焚毁,现场只剩下内人及小犬之尸体。
老夫平常得罪不少人,对方敢下手,必然经过细密的计划,因此,老夫遍搜现场,仍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哇操!前辈,你在这二十几年来,难道也没有找到仇踪吗?」
「没有!因此,老夫只有向那些对老夫不敬之人下手,一来可泄恨,二来可诱出仇人,那知,却一无所获。」
「前辈,你与爷爷相识多久了?你可知道唐门之遭遇?」
「知道!老夫是在三十余年前与唐门主因为较技,惺惺相惜而结交的,可惜,他出事之时,老夫远在苗疆,无法效力。」
唐苓闻言,立即起身唤句:「谭爷爷!」然后行礼。
「苓儿,别多礼!老夫不喜欢这些俗礼。」
「谢谢谭爷爷,家祖外出,不日即可返家,你不妨留在此地等他,或许他知道令嫒之消息哩!」
「难!他也帮我注意甚久,却一直没有消息,老夫另有急事待理,下月初再来拜访吧!」
说着,立即起身挟起井永信。
伍顺及唐苓立即起身恭送他离去。
他们重又入厅之后,只见薛碧独坐在厅中,伍顺正欲出声,薛碧已经低声道:「云姐先回客房休息了。」
伍顺头,立即端着那盘蝎尾针入林去练习「十字回旋手法」,由于使得甚为顺手,他立即练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才返厅,正在摆碗筷的薛碧立即传言道:「云姐方才曾经哭过哩!」
「啊!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和苓姐也不便询问。」
「她现在何处?」
「正在客房沐浴。」
「我今晚再问问她吧!」
「房中已备妥衣物及温水,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呢?」
「谢谢你!我先去冲个凉吧!」
说着,立即含笑回房。
等他换过衣衫出来之后,三女已经坐在桌旁,伍顺走到柜前取出一壶酒道:「今日遇见谭爷爷,庆祝一下吧!」
薛碧立即接过去斟酒。
丁晓云果然心事重重,因为她不但杯到酒乾,而且还主动的向伍顺三人敬酒,一壶酒迅即清洁溜溜了。
她自动又开了一壶酒继续敬酒,这回只剩下伍顺和她对酌,他既然知道她曾经哭过,便决定陪她浇浇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真是苦酒满杯呀!
尽管如此,两人仍然又喝光两壶酒之后,丁晓云突然瞪着他道:「你知道我美?
还是冷芸芸美吗?」
「你比较美!」
「哈哈……」
她失态的长声大笑着。
笑着,笑着,泪水居然掉下来了,她突然叫道:「不错!我自傲比她美,但是,她比我命好!」
「不见得!冷剑庄已垮,她又是阶下囚,生死难卜,何况,有那么多的老猪哥环伺四周,她的清白难保!」
「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她踉跄起身走向木柜欲再取酒。
伍顺上前搂住她,一掌制住她的「黑甜穴」,道:「苓妹,你送她回房休息吧!」
说着,不由长叹一声。
唐苓立即接走丁晓云。
薛碧低声道:「她好可怜喔!」
「不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她家的这本「复仇经」更是难念,难怪每人一生下来,就哭个不停。」
「你看她是否可能为谭爷爷之孙女?」
「八成!至少有八成的可能!」
「为什么呢?」
倏听唐苓接道:「顺,你是不是因为她的右肩窝下方亦有一个红痣,才作此种判断的?」
「不错!你方才也查过她的身子啦?」
「是的!」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的腹下亦有一粒红痣呢?」
「我没有瞧那儿?」
「唉!她一定知道自己是谭爷爷之孙女,才会如此难受的。」
「不错!顺,你怎么没有悄悄的向谭爷爷说起此事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呀?」
「唉!她也真够苦的啦!早歇息吧!」
伍顺立即默默的回房。
二女收拾妥桌面之后,薛碧羞赧的道:「苓姐,顺今晚有儿闷,我可不可以去陪陪他呀?」
「好呀!碧妹,咱们已经是好姐妹了,这种事也没啥好争或者好客气的,你以后别再如此客气吧!」
薛碧轻声道谢,立即羞赧的走向伍顺的房间。
房门未锁,她轻轻的一推,立即看见他自椅上起来含笑问道:「碧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满脸通红的蚊声道:「你……可否到……我那儿……」
他的心中一颤,立即应好!
他跟着她走入客房之后,立见她转身羞赧的宽衣解带,他的全身热血立即奔向「沸腾」了。
他立即也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
她刚光溜溜的钻入薄被中,他立即跟了进去,双臂一搂,立即将她的胴体抱个满怀,真棒!
十七岁余的她,由于练武之故,发育得甚为成熟,何况,上回又经过伍顺的一番「滋润」呢?
她正在紧张之际,他已经轻柔的吸吮她的双颊,双掌亦在她那雪白光滑的酥背来回的抚摸着。
她的胴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了。
尤其在他封住她的樱唇之后,她险些晕眩。
在他的热情爱抚及吸吮舔舐盏茶时间之后,她不由自主的搂着他的虎背,心儿跳动更剧了!
这回不是紧张,而是饥渴!
这回不是羞赧,而是迫切的需要。
她的胴体开始扭动了!
下身不由自主的往前迎了。
双足亦不由自主的分张了!
好戏即将要登场了!——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