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得陪着它。”我如是解释。
他眉头抽了抽,“送去宠物店。”
我爱怜的抚摸二宝头上新剪的利落毛发,“不要,我舍不得它。”
我感觉他牙快崩碎了,梗着脖子死盯前方,我耐心静候佳音,二宝吭哧吭哧喘气,探出小爪子挠玻璃,眼神幽亮无辜,仿佛在说:爷,要我吧,我很乖的!
过了大概几分钟,某人终于妥协,他示意我开后门坐后面,上车前我留意到前座上放了个心形的粉色靠垫。
匡恒紧紧抠着方向盘,一边开车一边严正警告:“既然你硬要带狗,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把它牵住了,如果出什么事儿,我不会手下留情。”
闻言我低头,一脸认真的对二宝说:“听清楚了没有,不管出什么事儿,你都要管严实自己这口牙,顺便爪下留情!”
立竿见影的车身晃了晃,轮胎蹭得路面吱嘎响,我倾向前拍拍他的肩,“同志,淡定,淡定。”
“余雅雅!”冰山爆青筋了。
我识相的鸣金收兵,抱着二宝舒服的窝在位子上,不一会儿二宝就呼噜呼噜的睡着了,狗体欠安,它需要静养。
“……它,真的病了?”二宝的状况冰山都看出来。
我可怜兮兮的吸吸鼻子,“好像感冒了。”
“狗也会感冒?!”
我气愤他歧视二宝,张嘴嚷嚷:“狗还会打嗝放屁,你会的它样样都会。”
“……”
就在我以为成功将他收服之际,他冷不防说:“我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