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讶异的一愕,未加思索起脚追上去,“你怎么回事儿?好好的使什么性子?”
他不言不语努力埋头越走越快,我不得不小跑起来,“喂,你要上哪儿去,你不饿啊?你不吃东西了啊?”
这厮诚心跟我作对,把当我空气径自冲上操场的楼梯,敏捷的一步三蹬,眨眼闪进了停车处,我蓦地一阵火大,心说不信逮不到你!
气喘吁吁的爬完楼梯,我扯开嗓子嚷:“匡恒!匡恒!匡恒你个胆小鬼,你给我出来!”
我一辆车一辆车探头找人,“乱发脾气,你嫌不嫌丢人呀?我鄙视你!”
“不就一只狗嘛,至于怕成这样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我太专注于找人兼骂人,压根没留心其他,当手臂赫然遭到外力的钳制,我吓得立刻放声尖叫,面包和水脱手掉地,接着眼前光影疾速转换,天旋地转之后我整个人被摁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冰山大爷居高临下气势磅礴的俯视我,那布满阴霾的深邃黑眸简直杀气腾腾,他切齿道:“这是你第二次说我不是男人了!”
我仍处于惊吓中,他又那么面目狰狞,致使脑海闪现某些不堪的片段,理智瞬间远离我,我拼命的挣扎,凶悍的捶打他,“滚蛋,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回换匡恒吓到了,他七手八脚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攻击,揽我入怀,嘴里喊道:“冷静,余雅雅!”
我控制不住的发抖打颤,推搡他的胸膛,他固执的维持拥抱的姿势,轻柔的拍拂我的后背,安抚我紧绷的神经,“别怕,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怕。”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危险,一切不过误会一场,于是用力深呼吸几口,强迫自己镇定,可心脏如擂鼓一般狂跳,而火气达到最高,我忿恨的吼他:“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怕死?”他的语气含着一丝揶揄,“刚才你还骂我是胆小鬼,我看你才是!”
“匡恒!”我出离的怒了,掐他的腰肌,谁知他球衣早让汗水浸湿,弄得我满手湿热的水气,我嫌恶的蹭到他衣服上,却越蹭越脏,“臭死了,松开!”
他松开我一,但两只手还箍着我,低头下仔细打量我,似乎斟酌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想讨论这个,今天叫他撞见算我失策,我没好气的别开脸,“要你管。”
他扳回我的脸,“余雅雅,注意你的态度。”
我咬咬唇,“那你呢?你又怎么啦?说走就走。”
他收紧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居然老实交代:“不那样我们有时间单独相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