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会,郗箫韶终于累了躺在地上喘息。
莫尽然满脸同情的看着齐木北,一个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拿着手机过来给他,一看是自家老大的电话,莫尽然忍着痛走到角落。
“爸,我现在回不去。”
“恩,我正和三少在一起呢。”
“知道了,我会找机会探三少口风的。”
“爸,你也别催太紧了,这件事毕竟不像上次那件事那么容易。”
“恩恩,我知道。放心吧,三少知道上次那件事是你做的,你放心吧。”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莫尽然都是压低着声音回答,见郗箫韶站起来连忙挂了电话过来。
晚上苏桐回到宿舍,毛苗正坐在电脑前看僵尸片。
电影里,林正英演的毛家道士正用一把桃木剑从天灵穴刺入僵尸体内,随后那个僵尸哀嚎了几声倒在地上嗝屁了。
毛苗看得津津有味,宿舍关着灯乌起码黑。
苏桐打开灯,骤然而来的光亮让毛苗差没从椅子上滚下来。
“吓死我了!”
苏桐心想能吓死你才怪,笑着道:“怎么还没睡?”
毛苗紧紧盯着电脑里那倒在地上的僵尸看,许久才悠悠然道:“这个演僵尸的人真敬业,死了那么久了连动都没动一下。”
苏桐囧。
毛苗的看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毛苗关掉电脑,这才想起来苏桐问了她什么。
“小桐,我打你电话你一直关机,张老师让我告诉你,她那份学校新生晚会的策划书丢了,让你把你的那份复印一下,然后㊣(3)交给她。”
苏桐了头,随后脸顿时成苦瓜样。
毛苗下了一跳道:“小桐,怎么了?”
“我、我那份,被我撕了。”策划书不比其它,一个晚上重新写一份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毛苗也跟着成了苦瓜脸,“我听说,张老师不是什么善茬,她当着我的面说很着急的明天要。”
苏桐抓起包包跑出了宿舍,她今天撕的时候那些碎片应该还在休息室的。
苏桐霍的一下子打开休息室的门,愕然的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休息室里,神情认真手中拿着胶水一小片一小片的沾着策划书。
给读者的话:
本来握爪日更1W的,泪流满面,亲居然留言都不肯+_+。。。掀桌子,果断滚去睡觉
0066浑身是伤
郗箫韶没想到大晚上了苏桐还会过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来想贴好了偷偷放着就好的。
“你……”苏桐咬唇,一时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
郗箫韶放下胶棒,俊脸微红道:“反正我睡不着,所以就无聊顺便过来看看。”
苏桐听到郗箫韶这样说,只觉得满心愧疚。
“今天,对不起。”
郗箫韶一楞,见苏桐低头咬唇,白皙的侧脸柔弱妩媚。
“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郗箫韶此时已经恢复了狐狸样,打趣说着。
“去!”苏桐放下包,尴尬的气氛就这样消失。
“你粘到哪里了?”
“第三页。”
“我要是不来,你一个人粘到天亮也弄不完。”
“那正好,我本来就打算今晚不睡觉的。”
“好端端的干嘛不睡觉,对身体不好。”
“今天被人伤透了心,哪有心情睡觉。”
“郗箫韶!你给我正经一!”
“好好好,我就是觉得这碎纸放着破坏环境,所以忍不住想把它们粘起来。”
“你就满嘴跑火车吧你,你要是今晚不睡觉,明天怎么去上课。”
“……我打算明天不去的。”
苏桐果断的拿包砸了过去。
然后一阵哀嚎的声音响起,顺便还有一道纸张破碎的声音。
“……苏老师,这是我一个晚上的成果。”
“你都知道我是老师,所以我命令你重新再粘一遍。”苏桐很厚颜无耻。
“是,老师。只是老师不知道打算怎么报答我?”
“你郗大少爷还缺什么?”
“我缺一个给我暖床的人,以前的少爷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自己的暖床丫头,所以我想……我就是想想。”
“……”
天快亮的时候两人终于大功告成,郗箫韶第一个醒来,阳光洒下,窗外梧桐树叶一片片飘落,仿若在迎接洒遍人间的光明。郗箫韶低头,苏桐的脑袋正枕在他手臂上,睡得正香。
她身子的处子香味撩拨着他,白皙的皮肤透着绯红,凌乱的发丝散下,滑如丝绸的黑发遮掩了半边脸颊,正装的领子让春光若隐若现。
郗箫韶微微喘息。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俊脸微微泛红。
梧桐叶子被风吹过,沙沙作响。
凤栖梧桐。
苏桐觉得仿佛有一只火鸟(凤凰别称)从自己头上飞过,热热麻麻的。
苏桐睁开眼,动了动脖子,手抬起碰到一条手臂。
“苏老师,早啊。”郗箫韶笑得犹如偷腥的狐狸。
苏桐蹭的脸红,“对㊣(3)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郗箫韶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看着苏桐绯红的脸,恶劣的道:“没关系,只要苏老师记得它的第一次给了你就好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苏老师不想负责吗?”郗箫韶可怜兮兮皱眉的说着,还故意将通红的一片给苏桐看。
“死孩子!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罚你。”
郗箫韶大义凌然的闭上眼睛,抬起头,道:“老师想怎么罚都行。”
由于是清晨刚起,郗箫韶也是衣衫凌乱,昨晚苏桐没注意,现在低头看才发现,郗箫韶浑身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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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7舍不得那一丝甜(加更1)
郗箫韶察觉到下巴有冰凉的感觉,正惊讶于苏桐的主动,睁开眼却见苏桐皱眉的看着他。
“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郗箫韶垂眸看了一眼,笑得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只是和人比试拳脚而已。”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比试拳脚!你以为是武林大会吗?!”苏桐看着郗箫韶满身的伤,怒不可止。
郗箫韶没想过苏桐会有那么大反应,愕然,对他来说,从小就是被打大的,从没有人会关心他在打斗中是否受伤,只是在意他的输赢。
“没事的,只是普通伤而已,果段时间就好了。”
苏桐拿起包,冷脸道:“跟我去医务室。”
郗箫韶任由苏桐拉着,嘴角含笑,觉得心中甜甜的。这一身的伤,是他长那么大以来伤得最值的一次。
“楚飞麟,你……你出去……好张……”段宁心对某个已经对她实施了一晚上兽行的男人说着,因为体内的东西她还有些微喘。
“心儿,我说过,只要你还说要走,我就不会停。”楚飞麟从后抱住段宁心,邪气的说着。
“飞麟,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段宁心哀求。
“真的?”楚飞麟缓缓动着。
“真的……啊……你、你快……”
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2)楚飞麟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段宁心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