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迎接曹朋的刁难。哪知道,曹朋居然这么爽快的把手中的事务交出来。言语间,更听不出半的埋怨似乎非常开心。
这个少年,很有意思!步骘心里面暗自赞道,但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笑容。小子倒也知事……”
卫旌突然开口,脸上露出嘲讽笑容,“不过,你小小年纪,又有何德能,做这海西兵曹呢?”
“子旗,不得无礼。”
步骘闻听,连忙开口想阻止。
但很明显的是,他还是没能拦住……”
他清楚卫旌的想法:卫旌并不想过来,只因为自己要来,不得巳相随。
其实,在陈登推荐他二人前,步骘和卫旌已准备离开广陵,前往江东谋求出路。虽说广陵现在太平,可是在平静中,却激流暗涌。有志之士,大都能感受到这股激流所含的力量,如果长此以往下去,这广陵郡,势必会成为战场。反倒是江东之地,如今还算是安全。
曹朋诧异所看着卫旌,安然笑了。
“阿福,不得无礼!”
邓稷对曹朋,再熟悉不过。
每当他露出这种看上去人畜才害的笑容时,往往会有凌厉的反击。
“子旗先生所言极是,小弟的确是无甚德能。不讨“、弟听说有志不在年高……”甘罗十二岁可以为相,霍骠骑十七岁便成为骠骑校尉,随卫大将军击匈奴于漠南,以八百人歼两千余人,俘获匈奴相国与当户,杀死匈奴单于的祖父和季父,勇冠三军,而被拜为冠军侯!
小弟今不过十四,仍一无所成。
所做之事,不过杀中阳山恶霸,诛陈留盗匪,斩海西一霸陈升于马下耳,又怎敢称德能呢?”
那言下之意,我年纪虽小,却做了不少事情。
你年纪比我大,有没有做过利国利民的事情呢?如果没有的话,还是请你闭上嘴巴”,
卫旌,好像还真没有做过什么大事!
一张脸涨得通红,瞪着曹朋,一顿足扭头便走。
“子旗,你要去哪里?”
“子山兄,我早就说过,以你我之才学,何必委身于一残臂之人手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前来海西。一介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依我看,邓叔孙也不过是任人唯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