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再次变得苍白。
“曹友学,你想做什么?”
曹朋眼睛一眯,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无踪。
只听仓螂一声响,宝刀出鞘。曹朋迈步,将宝刀举起,朝着糜芳就劈落下来……
“我说,我说!”
糜芳吓得面如人色,嘶声叫喊。
那刀光从他身前划过,当宝刀掠过他面庞的时候,糜芳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刀口上的寒意。
半晌,却没有动静。
麇芳睁开眼睛,却发现身上的绳索,竟被一刀两段。
那份眼力和劲力,恰到好处。衣服上来个口子都没有留下来……可那一身的冷汗,却湿透的后背。
麇芳的心,砰砰直跳,只觉口干舌燥,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曹朋从一名牙兵手里,接过了水袋,灌了两口之后,递给糜芳道:“子方先生,可要喝水吗?”
喝你妈!
哪有你这么吓唬人的?
可是,那种虚脱的感觉,却让糜芳鬼使神差的从曹朋手中接过了水袋。犹豫了一下之后,麇芳举起水袋,一阵牛饮,而后把水袋还给曹朋,那精神才算是恢复了一些,逐渐冷静下来。
“子方先生,咱们说起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想当初在徐州,我陪我姐夫在海西就任的时候,就听人说,你子方先生,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只可惜,造化弄人,你我始终为敌,未有盘桓。这么多年来,你看我,已经官拜南阳太守,封武亭侯。可子方先生你呢?却连个安身落脚之处都没有,四处飘零,家破人亡。
说起来,还真是令人唏嘘啊……”
这是个知道我的人!
糜芳鼻子一酸,差落下眼泪……?……
我当初就说过的,跟着刘备,不会有什么出息。
可兄长不停,散尽家财,把小妹也给搭进去了,全力辅佐刘备。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想当初,曹朋只是个白身。
而现在呢,人家已经升官封爵,有说不尽的荣耀;可我麇家,却真真个家破人亡,而今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嗯我糜子方,当年在东海郡,谁不敬我几分。现在,却要受他人轻视。
糜芳的面容抽搐不停,久久不语。
曹朋呢,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麇芳。
良久,糜芳猛然抬起头,“曹公子,你想要知道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