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其他中队赶上来,我们着十个人什么也捞不到了!”
队员们在和兄弟中队暗中较劲,这种“见第一就争,见红旗就扛!”的集体荣誉精神让我暗暗高兴,可是对他们的失望劲我又觉得有些可笑,我并没有说放弃任务。
“煮熟的鸭子飞不了!”挥手示意队员们不要说话,我指指天空轻声说道:“我们从上面过去!”
没有出现我想象中队员们惊讶的表情,司马扬头观察了一下山势低声说道:“头儿,高度150米只多不少,坡度超过了65度,山体上石头风化的很厉害,着力不是太多,晚上上去有玄!幸好,你老人家有福,赶上我这个攀岩专家在!”说着,把我手里的攀登动力绳一把夺了过去。
说实在话,司马的攀岩技术在大队里排名靠前,在他的小队里是第一位,可是比起我的攀岩来他还差一,我不由得笑起来:“司马,你怎么越来越恬不知耻!他妈的还专家?忘了你是我徒弟!把大绳给我!”
司马用力抓住动力绳不松手,凑到我耳边耳语道:“头儿,攀岩技术我知道不如你,我的指挥水平也不如你,你上去了我指挥你放心?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指挥的一塌糊涂,林大还不剁了我!像攀岩这小功劳,你就不要抢了吧,反正我们干得再好,也是在你的英明领导下取得的!”
这一通话夹枪弄棒,说的我一愣,司马乘机夺了动力绳窜到岩体下开始准备。我制止跃跃欲试准备一起和司马上去的小许和钱东海,走到司马身边。
“头儿,我已经准备好了!”司马嬉皮笑脸可是口气很坚决。
我伸手把他的95突击步枪摘下来,把我的92式手枪上好消音器插到他的腿袋里交待说:“上去后,不要突击,原地固守掩护全队上去,如果上面有重兵驻守不要犹豫,马上撤下来,我们再想办法!”
司马见我不抢他任务,喜形于色连声答应着,下了笨重的装备把自己收拾利索,盯着山体计划好路线,从背囊里掏出一大堆岩钉、“D”型环、“8”字环、上升器塞进作战背心里,在腰带上挂了三大盘静力绳,向我头说:“头儿,走了!”说完,戴好战术手套手脚并用的扣着岩石的缝隙上去了。
风化严重的岩石虽然不易受力,但缝隙很多。司马像个蜘蛛人一样身体紧紧的贴在石壁上,攀爬得很快。二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过了半腰。我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东突哨兵换班的时间还有五十分钟,如果一切顺利,按照司马现在的速度,我们全部登上山不是问题。
队员们的警戒圈放的很大,前锋伸到了山凹边缘的乱石丛中,那里是东突哨兵换班的毕竟之路。剩下的队员,以司马的攀登为中心组成了一个半径三十米的半圆型防线,这样做其实对保障半空中司马的安全,作用并不大,只是给我们自己一种心理安慰。
望远镜里,司马在一条突出的岩石带下停住了,三分钟一动未动。
“头儿,遇到一道坎绕不过去,我需要钉几个岩钉借力!”耳机里传来司马气喘吁吁的声音。
“挂好‘8’字环,听见枪声立刻下来!”我对着电台轻声说道:“全体注意,准备战斗!接触后,原路返回,风化石带集结!”
“明白!”“明白!”伴着拉机柄微微的拉动声,耳机里传来队员们回报。
强风中,头上传来手钻钻孔微弱的“吱、吱”声,这微弱的声音在我们听来就好像是“隆隆!”的雷声。我的手心里噙满了汗水,快要把厚厚的战术手套湿透了。
“叮当!”“叮当”头上,司马已经开始敲打岩钉,声音比打孔时还要大,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嗵!”的一声响,不知是在哪个角落里警戒的东突哨兵,听见了响动,竟然打了一发照明弹。
“吱吱”的燃烧声中,刺眼的白光刺破了漆黑的夜色。队员们爬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我不放心的侧过头看着半空中的司马。司马蜷缩着身体隐蔽在一条不宽的岩石缝隙里,身上的阿富汗毡毯很好的掩护了他,刺眼的亮光里远远看去就好像是一块半突出的岩石,
照明弹不到一分钟的滞空时间,让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当黑暗再次笼罩大地的时候,我的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
“头儿,这东突太嚣张了吧?竟然还敢发射照明弹,他们不怕暴露目标吗?”伏在我身边的小许低声问道:“这哪儿像穷途末路的样子?”
“他们是在讹诈!”抬头看去司马已经翻过了突出的岩石,正在向山急速前进。我笑着对小许说道:“虽然上级没有说美国人质的具体身份,不过从种种迹象上来判断,其中的一个人质身份一定很特殊,不然骄傲的像只公鸡似的老美不回低声下气的请求我们顺便营救人质!”
“靠!美国鬼子的特种部队欺负欺负伊拉克的平民还可以,到了关键时刻,全都是一群废物!炸大楼的拉登在阿富汗七八年了,老美的特种部队连根毛也没找到!”
“话不能这样说!”小许的话有失偏颇,我笑着纠正道:“美国的特种部队是很优秀的特种部队,单兵素质;整体素质不在我们之下,实战经验很丰富,不要轻敌!”
“这个我知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不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小许得意的向我卖弄毛主席的名言。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老美在阿富汗抓不到拉登,和他们的国家政策有关。虽然他们把阿富汗人从塔利班的高压下解救出来,可是他们一贯的指手划脚、专横跋扈。一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模样,给解救者的印象从解放者慢慢变成了占领者。好感消失了,麻烦就来了,在阿富汗同情支持基地组织的大有人在。美国人的竖起一个打到一片的做法把处于中间位置观望的一大批人推到了基地一方,在加上老美在伊拉克的所作所为,让信奉伊斯兰的阿富汗人开始痛恨美国人。同情、支持的人多了,基地组织就如同鱼儿的了水,自然是活的舒服自在。等老美明白过来,在想淘干‘水’的时候,基地组织的地下网路已经形成了,再想找到拉登,部队还没出门消息就泄露了。
“头儿,我已到达山!视野开阔!”耳机里传来司马的报告声。
我精神一振,成功了一半,连忙命令道:“前锋掩护干队上去,十五分钟后收缩防御跟随前进!”
“明白!”耳机里马亮平的回报声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欣喜。
按照司马的攀登路线拉住垂下的静力绳,每隔三分钟上去一名队员,很快山脚下只剩下我和小许在据枪掩护。
“上!”看着张杰已经快要爬到了半山腰,我轻轻的拍拍小许的肩膀。
小许扎紧背囊的腰带,大背好枪刚抓住静力绳,耳机里突然传来前锋哨的报告声:“头儿,十二方向,距离五十米,有狗三只向我前进!”
换班哨兵的提前出现,令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边向小许挥手示意他停止前进,边对着电台命令道:“放狗进口袋,准备清除!”
“明白!”
“走!”我叫上小许,借着岩石的掩护,悄悄的向前逼进。
随着我的命令声,静力绳立刻被半山腰的队员悄悄的提了上去。远处,在明亮的月光下,三名哨兵抱着枪低声说笑着向我们走过来,安静的夜晚中,匪徒们的声音清晰可辨。
一名头戴阿富汗帽,身穿皮大衣怀里抱着一支AKM突击步枪的匪徒边走边说:“听说了吗?我们绑架的是几个美国人,今天下午我去看新鲜,有个美国人哭着要我救他,他说他脱险后会给我五百万美元!五百万那!现在我的心还在怦怦跳!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