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程的!不过在这里可以打到台北!”小许兴奋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每看见只有一辆发射车吗,这是威慑性射击!”司马不满的说道:“应该打一枚东风-15,直接打到丫扁的炕头上,省得我们在这里跟那孙子劳神费力!”
一名挂少校肩章的军官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彬彬有礼的说道:“参观请向左走,前面已经是发射区了!”
“参观?”二炮部队的军官挺幽默,复述着少校的话我差没笑出声来,跳下车我随口问道:“同志能问你下目标是那里吗?”
“首长好!”少校瞄了一眼我的肩章,立正敬礼说道:“我们的目标是A3区域,东12分45秒北9分11秒!报告完毕!”
“A3区?弹着距离台北有七十公里!”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的,首长!”少校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68公里!”
“还是威慑性射击?”
“是的!我们旅长说了,怕陈水扁睡的太死尿了床,遵照上级的指示放个大炮仗请他起来‘嘘嘘’!”说着,少校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旅长对丫扁真是关怀备至呀!”我笑着跳上车说道:“将来收复了台湾,我一定让丫扁请你们旅长喝酒!”
“你让丫扁请我们旅长喝酒?”
“是呀!过两天等我有时间了,我过去把他捉过来!”我拍拍小许的肩膀示意开车,一边对少校说道:“回去与你们旅长说说,请他手下留情前万不要把导弹扔到丫扁的办公桌上,要不然没人请他喝酒了!”
“是!首长的话我一定带到!”少校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导弹发射其实没什么意思,随着少校的一声:“火!”。东风-11的屁股下面首先冒出一丝白烟,接着就是喷出的夺人双目的烈焰。烈火、浓烟托着导弹拔高,拐弯,加速,很快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亮,最后亮也消失在空中。
“完了?!”小许意犹未尽的问道。
“完了!你没看够呀?”司马笑着说道:“要不你去请那个少校再打一发?”
“一发就够了!没意思,还不如看打炮呢!”小许发动“铁甲”离开观礼区。少校正指挥部队收起车载发射架,看见我们离去很潇洒的向我们敬了个美式军礼,这样的举动我并不喜欢,所以没有还礼招招手算是说再见。
回营区的路上,碰上了一支出操的部队。我们的“铁甲”不时的靠在路边停下,给一队队满载士兵的卡车和横冲直撞的坦克、装甲车让路。路右侧的海滩,已经被63A式水陆两栖坦克的履带碾压的乱七八糟,远处的海面上模模糊糊停着几艘登陆舰,估计那些“海龟”应该是爬到那里面去了。一队歼-11呼啸着超低空从我们头上飞过,音爆震的小许直吐舌头。
这几天,驻在我们附近海、陆、空、二炮部队开始合同演练,主要演练方向还是放在登陆并建立登陆场上。码头上集结了不少的民用船只,一些准备第二波次登陆的部队在上面练习换乘。所有的演习规模都不大,没有超过师级,从这些情况上我判断总部攻台的战术应该是“齐头并进;多突破!”把我的想法和林大说过,他把我嘲讽一通:“你都看出来了,台湾那边还不早做好了应变准备?”
林大这一段时间烦躁不安,就像是到了更年期的妇女同志们一样,看见谁也不顺眼。大队部的参谋、干事们被他“熊”的东躲西藏,刘政委也避其锋芒尽量不与林大见面。我们都知道林大这是急的,这几天兄弟部队接到上级的命令开始热火朝天的参与演习,我们“猎豹”还是没有一动静他能不急吗。
胡思乱想中,车到了营区。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战士们嘹亮的歌声在营区回荡。营门哨兵一脸焦急的表情向我们连连摆手示意停车,我不明白的站起来刚想问问怎么回事,突然看见林大在哨兵身后十五米外的一颗椰子树后露出半个身子,端着望远镜向远处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拿出望远镜,顺着林的的视线方向看去,原来林大在观察兄弟部队乘坐冲锋舟抢滩登陆课目演练。
哨兵看我们还在不知死活的观察林大,连忙模仿林大训人的动作对我们比划了一通,我这才明白林大这是在“守株待兔”等着“消火”呢。
心惊胆战的跳下车,刚想迈步。
“干什么去了?”一声断喝,立刻把我们偷偷溜进营区的想法消灭在萌芽状态中。
“去看导弹发射了,兄弟部队邀请我们去的!”我陪着笑脸转身说道:“发射的东风-11,那玩意儿可是不得了……”
“闭嘴!”林大铁青的脸凑到我面前吼道:“鸿飞,你是不是闲的难受?”
我一听林大的口气心想:要坏!首长对我们的“关心爱护”马上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林大吼道:“命令你的中队上装备!到沙滩上给我跑步去!”
“是!”我们大吼一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帐篷。
“水壶水袋要灌满,弹匣压满弹、手榴弹、后备弹药双倍。”我嘟囔着飞快的整理着装备,怕有什么疏忽被林大抓住延长“爱护”我们的时间。抽空撇了一眼忙乱的队员们,猛得看见牛皮脱下笨重的军靴准备换上轻便的作训鞋。
“牛皮!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们陪你跑到明天这个时间?”我大吼一声,吓的牛皮穿上军靴手忙脚乱的跑出去集合了。
带队来到营门的时候林大已经不见了,我纳闷左顾右盼。哨兵凑上来说道:“鸿中队快吧!四中队长已经带着他的中队去洗海澡了!”
“跑步走!”哨兵的话音未落我带队撒腿就跑。今天的气温只有十多度,小风“嗖嗖”的,这个天气可不适宜洗澡。
沙滩上跑步要比草地上多付出一倍的体力,我们全副武装负重60多公斤,跑了不到800米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淋。扭头看了一眼海面上四中队的百十个“浪里白条”,我暗自庆幸,幸亏我们是开车去的回来的早,要不然我们也去“浪里白条”了,这天气,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背后传来汽车的马达声,我像被枪刺捅了屁股一样大喊起来:“加速!加速!!!”
“沙漠风暴”与我们开了个并肩,林大摇下车窗探出头来:“一中队长!你这是在跑步吗?你们这是在散步!八十岁的老太太也比你们跑的快,给我加速!”
“是!加速!”我连声催促着奋力奔跑的队员们。
队列里,司马向我挤挤眼低声说道:“头儿,林大把我们当成千里马了!等明天我一撒欢,抱俩椰子给嫂子送去,多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去去,闭嘴!”
“司马你小子嘟囔什么,是不是在发泄对我的不满?”林大直着脖子喊起来。
“报告林大,我在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林大英明!”
“油嘴滑舌!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司马拍到马蹄子上了,林大扭头对着车里喊了一声:“加速!”
“沙漠风暴”一溜烟似的向总前指的方向开去。
“俺地个娘哎了(liao)!林大这次可是病的不轻!”司马望着“沙漠风暴”的背影用山东话对着排头唱起来:“末儿吆!(马儿吆)你慢些走慢写走!”
司马的歌引起了队员们的大笑,我挥手示意排头的张杰放慢步速。
“头儿,林大不会真的收拾分队长吧?”牛皮有些为司马担心。
“那要看去总前指的收获大小了!”
司马满不在乎抢过话头说道:“我不怕,有众位弟兄们陪着我,什么样的困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