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和表哥走出浴室,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表哥拥住我的躯,坐回沙发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萤光幕,发現画面竟调到自动重播,正播着你站在地上
弄我,一根yáng具不停在我yīn道出出
,yín水溅飞。想起本身正在被丈夫拥抱住,却一同不雅观看本身和
媾的影像,那种感受,真是又感害羞,却又让
异常兴奋。”
当此环境,竹琳的表就是她不说,我也相当清楚,但想到本身竟然变成了男优,脱光衣服让此外男
看,那种感受实在苦不堪言。
竹琳接往道:“表哥一面拥紧我,一面握住我一只咪咪,嘴唇贴在我耳边说,说我好,还不停叫
,又问我他和你谁
得爽。我听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
贴在他胸前说:“我和你做
,确实让我好满足,也很好爽,但我还是喜欢和国熙做,他很温柔,加上我心中
他,那种感受和你完全不同。”
他听后用力吸了一气,似乎有气恼,俄然用力握紧我的咪咪,又问我怎样才哦了
他,我只是摇
,不去答他。”
我听得非常打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竹琳顿时回吻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没错,表哥的床上功夫,确实比你稍微好一,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强,还懂得用各类手段挑逗家,让我无法不臣服在他yáng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做
时,脑袋里总会想着你,把他当作是你的代替品。我这样坦白说出来,你是否会不高兴?”
我摇道:“你的坦白让我很高兴,起码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竹琳道:“说到幸运,竹琳也是,要不又怎会在我最掉落之时,竟然会认识了你,那三个月的快乐时光,至今我依然回味无穷。”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会勾魂摄魄似的,让沉沦得无法自拔。
竹琳道:“表哥见我不答他,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愤怒,光凭他握住我咪咪的力度,我就感受到出来,这时萤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叫,原来是我高涨来临,我见本身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栗,而你亦停下动作,凑
亲吻着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yáng具,本身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過他手
,那时俄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捣鬼起来。表哥眼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yáng具慢慢胀大,整个大guī
图鼓鼓的,
棱又厚又突,我抬起
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
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
望去,yáng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guī
,以手心感应感染他传来的热力。表哥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
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琳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欺负
家,总要
说出
。”
我嘻嘻一笑,问道:“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琳还是:“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本身的yáng具,一手在我身上
摸,才一阵子,yīn道又给他抠挖得yín水
溅,好不难過,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琳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道:“我…我说要他把大yáng具
进
家yīn道,但他说还不够
贱,要我说得再
贱一,我说不懂说,他叫我本身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
我。那时
家已给他弄得难過死了,yīn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過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琳说下去:“我仰天卧着,表哥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隔,叫我本身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yīn唇,把膣内的让他看,表哥用指
在里面抽
一会,再用guī
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guī
便闯了进去,被我的yīn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yín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guī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多么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琳道:“那也没法子呀,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本身,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顿时便兴奋起来。”
接着又道:“表哥guī
后,却不
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
到底,就这么一下,顿时又拔出来,害得
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過得要死。”
“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
,最是要
的命儿。”
我道。
竹琳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
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会,又问我現在是什么
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
,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本身所懂的
话说出来,我道:“竹琳正用yīn道含住表哥的guī
。”
表哥又说:“要我进去吗?”
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yáng具,要整条进去。”
表哥问:“进什么地芳?”
我道:“竹琳的yīn道。”
表哥俄然问了一句:“你現在想要我的yáng具,还是想要国熙的yáng具?””我听到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表哥真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把握机会,我还没转念,竹琳已经道:“国熙,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很难過,只好说要表哥的yáng具,还奉求他必然要进来。表哥似乎很对劲,终
让我称心如意。就是这样,我和他又轰轰烈烈的
了一次,当晚睡到半夜,表哥又弄醒我再
,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说很累,坚决要多睡一会,恐怕他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我听完竹琳的话后,虽然火动,但肚子却不争气,饿得咕咕作响,便提出去吃晚饭。
竹琳道:“叫处事生送食物来不好吗?”
我摇道:“还是到外面逛逛好,趁便回一回气,养
蓄锐,我可不是你阿谁铁打的表哥,若不是这样,今晚怎能和你再战。”
竹琳朝我一笑,应承。
当晚我和竹琳又了两次,早上竹琳驾车送我上班,才自荇回家.
红杏枝春意浓第十回宴会
当我下班后,趁便在茶餐厅吃過晚饭才回家,在厅子看了一会电视,百无聊赖,便进
房间上网,而msn却显示竹琳并没有在线,我也不感应如何诧异,心想她的表哥老公或许在家吧。
自从我和竹琳重聚后,只要她表哥不在,每晚我和竹琳城市在网上聊天,这个已成了习惯。可是今晚异乎寻常,直到夜,竹琳始终没有开启电脑,我不由发起愁来!据我所知,她的老公近
都忙着
际应酬,不到
夜也不回家。瞧这
况,她的老公必定整夜都在家了!
这晚竹琳还是没有出現,直到隔天早上,竹琳才给我电话,并向我解释昨夜因可不和我联络的原委。
原来竹琳送我上班后,驾车回家途中,她的手机俄然响起,倒是他表哥老公的来电。竹琳瞧着来电显示,柳眉轻轻一紧,略一沉思,便接听道:“嗯,有什么事?”
语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