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轻轻的拭去,她再度燃一根烟,继续往下说:
「我和继父的床第关系,并没有因为我妈的发現而终止,反而半公开化的进
荇着,可笑的事,我竟然毫无自觉的喜欢上跟继父做,我当时已经十四岁,该
发育的都发育的差不多了,外表上看起来,已是类似个小了,与继父因为有
着这层关系,使得他改变了以往对我的态度,虽说不上是呵护,但是,他使我感
受到之前从未有過的亲……不……该说是一种温暖或是安全感,因为,在与他
有過关系后的子,只要客
对我毛手毛脚,他都有种妒意,而在夜间时从我的
体上再次的证明本身的重要
,对他而言,找我睡觉的目的,已不再是纯粹的
发泄,而是来自一种自我的必定和满足。」
「我从在房事上,强烈的感应,我在他心里的份量,碍我妈,他在概况上
只能冷冷淡淡的对待,一直到我国中毕业后,我妈强迫我要在家里辅佐,连联考
都不让我报名,我也无力抵挡,继父也不敢太袒护着我,所以……我从此后再跟
校园无缘!刚毕业的子,過得很平淡,我从不知道我妈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
在继父面前,很少提及我和他的事,只是……她对我的怨恨愈来愈加了,我不
大白,她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既然决定生我,又为什么不我?每当继父敲我
的房门之时,我相信,她必然悔不当初为何不刮掉子宫内的这组细胞!」
我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每次她谈到有他继父的话题,脸上总是散发出一种
温柔和光华,我不大白!他是强她的罪魁祸首呀!为什么呢?难道……
真
的城市不自觉的上本身的初夜男
?还是,她在无法逃避的
况下,只能去接
受,去适应属她本身的命运?
「终有一天,我妈忍无可忍的
发了!那天,按照惯例我又被客
吃豆腐
了,继父看不惯的走向客,猛然的就是一拳!然后拉起我往楼上走,妈咪也追
上来,来到住家的楼,妈咪拿起扫把就往我身上劈,我来不及闪躲,就被她打
得趴下,继父抢下我妈手上的扫把,而且推开她,抱起我就往房间走,妈咪再度
挥舞扫把,这次是直接劈往继父的背,而且打的很用力很凶猛,继父将我放在沙
发上,就跟妈咪仿佛拼了老命一样的打了起来!我当时有一个念,就是分开!
我要分开这个家!分开这个彷佛地狱的秽之地,我不管他们打得有多凶,骂得
有多灾听,我暗暗的走回房间,什么也没带,只抱着我存钱的扑满,就分开了生
活十五年的地芳。」
我问:「分开家后,你去了哪里?」
她说:「我躲在我家附近一带的工地,找石把扑满敲开,所有的钱我用身
上的手帕仔细的包好后,打电话给一个国中同學,求助她,她没有拒绝,但是,
只容许過一夜,我很感谢感动她家的收留,隔天一早,我买了份报纸,就开始寻找
工作,从早到晚流连在台北市的街。我很难找工作,不是没经验,就是學历太
低,不然就是未满十八岁,所以,我最后选择了在酒店上班,当坐台小姐。在那
里我赚到了很多钱,除了出卖时间我还出卖体,就这样子,我一家跳過一家的
当陪酒公关,哪儿的待遇好,我就跳到哪儿做。在酒店上班,我接触到了不同的
客,他们虽然层次不一,出手却都很大芳,我从他们身上學到了如何伪装自已
和包装本身。」
「在家里看過形形色色的男,所以我很垂手可得的就能俘虏到一些客
,
在他们面前,我永远是因为家计而牺牲的孝,永远都是清纯可怜的惹
疼的姑
娘!也就是如此,当我在酒店第一回碰到文豪之后,他就无可救药的迷上我,几
乎天天晚上都来捧场,而且带我出场,他说,他不愿意看着我对客笑,或是被
客搂搂抱抱,我与文豪天天上宾馆,他给的酬劳也很高,后来,见他如此的花
冤枉钱,我建议他,甘脆包下我,他说他包不起,但是又说,他能给我下半辈子
的持久饭票,我考虑很久,才决定嫁给他,因为,我认为再这么混下去,总有
老珠黄的一天,就像我家那些陪喝茶的老一样!」
她的過去,一直到文豪的出現,她都代清楚了,我问:「那……为什么会
跟文荣有染?文豪对你还不错!你不感受本身对不起他吗?」
她一副半吐半吞的模样,拿起杯子喝了一水,然后说:
「我决定嫁给文豪的时候,真的是想平凡的与他過婚姻生活,我绝对没有骗
你!可是,我過去的职业使我婚后无法继续的工作,只能当个家庭主,刚开始
我也很甘愿答应!可是子久了,我竟然开始怀念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的
子,我跟
文豪筹议過,甘脆先生个孩子,起码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不然……我在酒店上班
那么久,许多的习惯无法在短期间,一一的改掉。而……文豪却说,要等到我们
拥有本身的房子之后,他才但愿有孩子。」
我追问:「生不生孩子,跟你和文荣的事有关系吗?」
她说:「是不妨!我跟文荣的事,真的是巧合和不测。」
我问:「怎么巧合不测了?一个铜板敲不响阿!」
她说:「有次我晚归,不知你还记得吗?那是我婚后四个月摆布的时候,那
晚,我与酒店的同事,就是我的姐妹们,相约去喝酒,在酒馆巧遇了文荣,我们
一帮姐妹们知道他是我小叔,就拿他寻高兴,而且玩的很疯!我们划拳,输的喝
酒,不然要脱一件衣服!我一直输,又不肯脱衣服,所以喝很多,我要喊停,我
的姐妹却叫我别担忧,有小叔护送,别怕!我当晚清醒過来时,已经和文荣躺在
宾馆里了,我根柢不记得我是怎么走出酒馆的,甚至忘了怎会和文荣去了宾馆,
我醒過来之后,顿时就要走,可是……却被文荣缠着,又做了一次,在这之后,
文荣只要一有机会,就要找我,在家不芳便,他也会想尽法子趁爸妈出去时,或
是你老公上班后,我们一起躲在浴室里,我也拒绝過!可是……文荣……他真的
很孩子气!我每次拒绝他后,他那种掉望的神,次次让我心软!我心想……只
要我们小心一,别让你们发現,等到文荣到
伴侣之后,他应该不会再来缠
我,可是…却被你发現了!你说的带子是什么带子?我跟文荣都很小心的!」
我不理会她的疑问,直接问她:「你到底不
文豪?」
她一时说语塞,所以,沉默了!我像把剑似的眼神盯着她,使得她感应浑身
不自在,我真想不透,已经从良了,为什么不好好护保重
她的
?
不是都说『宁可娶婊为妻,而不娶妻为婊』吗?而文豪却娶了个婊子来家中
凑数!如果说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