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耸着腰身,ròu棒像砸夯一般捣着娘的肥穴,yín水像雨一样滴落在床单上,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肥臀:“淫妇!还不承认!背着丈夫偷汉子,给他戴绿帽!连亲儿子都偷!”
娘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抽泣,脸涨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茂儿……好疼……别扯我头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淫妇?是不是最贱的淫妇?”
“呜……我是……我是最贱的淫妇……连儿子都偷的淫妇……你肏死我吧……肏死淫妇吧……”
我再也憋不住阴囊里那股祸水,迅速地抽插数下后,便把ròu棒深深地挤进腔道最深处,抵在生育我的子宫口上,滚烫的乱伦精水如离弦之箭般射了进去,在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催感情化下,我几乎是刚刚射完,顿时又雄起了。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阴囊里的jīng液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娘的子宫,我才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乳剧烈起伏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我妻子的处女被她情郎夺走了,我的处男被本身的亲娘夺走了;我被人戴了绿帽,然后我给我亲爹戴了绿帽。我靠!太乱了,根柢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口,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
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定心,此事天知地知……”
我顿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
“没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伴侣,家里没什么人了,又身染沉,前来投靠干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赐顾帮衬他。大白了么?”
二猴多精阿?我胡编的缝隙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過有这样的一位伴侣阿……”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學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定心吧,往后我必然把您的伴侣伺候得好好的,我必然拿您的伴侣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对劲地址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入,包罗戴福。就说少爷叮咛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現在这里没你事,你先下去吧。”
他承诺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我瞟了一眼眼光板滞的房子龙,扭头问鸣蝉:“郎中有没交代什么?”
鸣蝉答道:“那庸医,只说将鸡血藤以赤芍、地龙、黄芪、当归、丹参煎服,一日三次,时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脉,或许能早日康复。”
我摇头笑笑:“也不能说是庸医,毕竟四肢瘫痪不是那么好治的,恐怕华佗再世扁鹊更生都要挠头的,慢慢调剂吧……”
自从我进来,凤来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覆盖着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凤来……别太难過,郎中也没说必然不能医治的。”
凤来仰起脸勉强地笑了笑:“相公,我大白,只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怪不好受……”
我轻轻地搂住她娇小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让他静一静。”
凤来头,跟着我转身出了房间,鸣蝉跟在我们身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卧房,鸣蝉就在外间歇息了,我和凤来进了里间。因为当初鸣蝉随着凤来嫁過来时,身份就是所谓的“通房大丫头”贴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类似干小妾,哦了陪男主人睡觉,为其生儿育女,但是却无名无分。所以鸣蝉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间,我们在里间。
看着凤来忧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過,看来她虽然嘴上说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龙,如何如何对他掉望,实际上打骨子里还是深爱着他的。
我有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地望着窗外垂垂暗下来的长空。凤来发觉到了我的不悦,便轻移莲步走到我的跟前柔声道:“相公,你不高兴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阿,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个下午。”
这倒是真话。
凤来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毕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这段感情,确实有困难。但愿相公多给我时间,不要怨怪我这个样子。”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揽住凤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温情地说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物儿嘛,你对他的感情一时放不下也是应该的,这说明你有情有义,并非绝情之人阿。”
凤来听了我的话,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达理,心地善良,这一切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我眼光真诚地跟她四目相对:“你看像假的吗?”
凤来跟我对视半晌,粉脸一红,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达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芳。”
那种千娇百媚的女儿羞态惹得我好一阵心荡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映,连我本身都感受吃惊,下午刚泄過三次,怎么又兴奋起来?
凤来也感受到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沟中间,当然大白是怎么回事了,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娇嗔道:“今早问你,你说不要……現在又……我倒是不给你了……”
我尴尬地笑道:“我没有想要阿……再说你也不芳便……”
凤来美目流转,不敢看我,怯怯地说:“你、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你……”
我想起本身下体跟娘乱伦后的斑斑秽迹还没来得及清理,便赶紧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说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太美了……”
凤来掩嘴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以手为梳,理了理额前的浏海,很羞涩地嗫诺道:“你……喜欢就好……”
说罢瞟了我下身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的……”
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道:“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头阿!”
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么?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万一她不愿意,手巴掌轻轻这么一扬,我就飞出去了。大壮这么结实都被她轻描淡写就打趴下了,何况我这薄弱的小身子?”
凤来抿着嘴笑得娇躯乱颤:“谁、谁让你盯着我目不转睛来着,不然也不会干连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