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蜜的润滑之后,屏息凝神,挺枪便刺。
非常顺利地一到底,毫无阻碍。虽说有蜜汁润滑,但是竟没有遇到那层薄膜的抵当,我不由一愣,望着鸣蝉。
鸣蝉概略是大白了我的意思,脸颊绯红嗫嚅道:“我自幼练武,时常做些复杂动作,某次因腿岔得太开……扯了……出了好多血的……”
哦,原来如此,可惜了,尽管她的腔道很紧,但少了那层膜,就少了开苞的乐趣了……
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像是发泄本身的怨气般狠抽猛
着她娇
的yīn道。
鸣蝉藕臂搭在我的两肩,樱唇微启,媚眼如丝,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紧紧地缠在我的腰际,像是怕我俄然起身分开。
刚抽了百来下,便听得东屋内凤来媚
骨地说道:“龙哥,蛋蛋收缩得好厉害哦……guī
也涨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
给凤儿了?快
吧,凤儿用绣鞋接着呢……”
我的抽送速度随之加快,guī雨般亲吻着鸣蝉娇羞柔
的花心,刺激得她娇躯
颤,夹在我腰间的腿用力地往下压,恨不得让我连肾囊都塞进yīn道内才解痒。
“呀……真的好多……又浓又白……好有力哦,别把凤儿的小鞋鞋穿了呀……”
“龙哥……你这么多,会不会
尽
亡的呀?都快把我这只鞋子装满了……难怪凤儿每次都蹲好久才流
净呢……这么多的量,万一哪次真让我怀上你的种可怎么办……”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抽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鸣蝉四肢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银牙咬住我的肩
,承受着我那滚烫浓稠的jīng
洗礼。
************趴在鸣蝉身上喘息了半晌,耳中只听得凤来对房子龙说道:“龙哥,你好好歇着吧,我该去忙我的了。呀,这只鞋子黏糊糊的,穿着真难受,都怪你……”
看来是要過来了,我仓猝从鸣蝉身上起来,一边胡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低声叫唤着沉浸在
合快感余韵中的鸣蝉:“鸣蝉,快起来,凤来可能快要回来了!”
鸣蝉睁开迷蒙的双眼,板滞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忽然大白過来,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红抹胸擦拭着床沿上残留的
水,刚刚弄完,凤来就踏进房门,嘴里喊道:“喂,你们有没有在
什么坏事呀,我可要进来了哦……”
话音未落,已进了里间。我坐在桌边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着对她说道:“要真是在
什么事,哪里来得及收拾,顿时就要被你捉
在床了!”
鸣蝉只是胀红了脸坐在一旁不吭声。
凤来倒也没注意鸣蝉的神态,她心里还藏着事儿呢,缓缓至桌边坐下后,笑道:“怎么样?说了半天心里话,有没筹议好什么时候正式過门?”
我端起杯子喝了水,润了润发
的喉咙。“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尽快放置一间房让鸣蝉搬過去了,总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说了,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如今扶正了,自个儿也该有间房了。”
瞧瞧,这就直切正题了。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夫提出的要求,将我跟鸣蝉撮合到一处,好芳便他们夜半偷欢。
不過转念想想,那样一来,我不就哦了作地听在和鸣蝉水
融的同时窥探娇妻与
夫荇不伦之事么?那该是多么样的刺激阿!想到这,我嘴角向上翘了翘,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见凤来和鸣蝉都在盯着我看,便赶紧用话掩饰過去:“说得在理,这样吧,后院左不過就我们几个,房间有的是。床铺桌椅各类部署都是現成的,你待会就去找间好些的,叮咛
拾掇一下,掌灯前就哦了让鸣蝉搬過去了。”
凤来嫣然一笑:“定心给我吧,保管让他们收拾得纤尘不染。”
我心里有隐隐作痛,似乎凤来为了阿谁夫什么都愿意去做。先前还对城里闹采花贼而惊惧不安,現在急着把鸣蝉支开,就不怕采花贼了吗?她心里究竟是
我多一些还是
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荇。”
一直静坐一旁的鸣蝉俄然话道。我跟凤来俱是一愣,都扭
望向她,鸣蝉极少违逆凤来的意思的。
“阿谁尾随我们的少年很可疑,我怀疑他就是阿谁采花的倭寇。”
一语既出,我和凤来又都一惊,异同声急问道:“何以见得?”
“他由龙王庙一直尾随而来,徒步便能赶上我们的快马,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修为不浅。”
“那怎么办?万一他今晚真的来袭……”
我焦急地问道。凤来咬着嘴唇,双手下意识地搂在胸前,紧张地盯着鸣蝉。
鸣蝉却释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绷簧推雁翅,呛啷一声脆响,屋内顿时如同打了一道利闪。“看来这柄剑到了我手上,要第一回饮血了。师父与对敌时可是从未让剑出過鞘呢……小姐定心,鸣蝉但有三寸气在,绝不会让
贼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护院武师来辅佐?”
“不,”
鸣蝉摆了摆手。“多了反而挚肘,施展不开手脚。我若跟他打起来,你们躲得远远的便是。”
“唉,这样吧,届时我让家丁们筹备弓弩,将这院子团团围住。你若是能占上风,也就而已;你若是落了下风,不可硬拼,抽暇脱身,我让他们弓弩齐发,管叫贼
箭攒身。”
“若连我也无能为力,那恐怕普通的弓弩也难奈他何……”
鸣蝉沉吟道。“不過也可稍起威慑感化,那就烦请少爷去放置了。”
凤来面苍白,“那鸣蝉你还是先别搬出去了,我着实是害怕那
贼……”
鸣蝉了:“等我除了
贼再说。”
************是夜,明月高悬。我与凤来鸣蝉围桌而坐,谁也不想去睡觉。“明月如此皎洁,贼恐怕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吧?”
凤来赶紧附和道:“是阿是阿!应该不会来了!”
鸣蝉却笑道:“我倒但愿他来,越早解决越好,省得每夜胆战心惊。”
三静对烛火,枯坐无语。也不知過了多久,凤来已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我也感受眼皮开始有些发沉,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却听见夜空中传来一阵哭丧招魂般的歌声,虽然极轻,但我和鸣蝉仍是听见了。
鸣蝉与我对视了一眼,抄起桌上的剑便冲了出去。我也紧张地摇醒了凤来,拉着她来到门边向外张望。家丁护院们早已携带弓弩暗藏在院墙四周,只待我一声令下便万弩齐发。
我倚在门边,集中目力,运用天眼凝望,但见院中空地上站定一,面罩黑纱,
发像鸣蝉一样在脑后高高挽了个马尾,身着夜荇衣,腰间挎着长刀,面对手持宝剑的鸣蝉镇定自若,兀自吟唱着那让
听了起
皮疙瘩的曲调。鸣蝉冷冷地望着他,一动不动。
我按捺不住,大叫一声:“贼!你竟敢奉上门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凤来娇躯哆嗦着依偎在我怀里,玉手紧紧捏着我幸糙的衣裳,轻声道:“相公,我怕……”
那贼的歌声戛然而止,眼光缓缓扫视着四周,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们也太抬举在下了,竟然放置这么多
来迎接。”
流彩虹出鞘,光华夺目,鸣蝉用剑尖一指:“不知死的贼,你既来了,就休想分开,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哼哼……气真是大呀。”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