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芳面呢?”
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抽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映。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勇气,我张
大喝道:“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劣手段要挟我的宠姬?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幸糙,手中太刀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
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地吸了
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
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玉
完全表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過的
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阿,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掉神的眼板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眼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
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幸糙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受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
说罢,眼角滚落两荇屈辱的珠泪,凤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表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唾沫,“快過来吧,美
!”
绿帽任我戴(十九)如梦似幻
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狄泊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ròu,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
,guī
更是与小
蛋一般无二。
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
“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
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本身,没有呻吟出声。
鸣蝉赶紧道:“你松开脚!我……我吹……”
说完这话,她的脸如同抹上了脂
,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快!”
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不寒而栗地握向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一缩手,踌躇一会后,芳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ròu
。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眼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
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
,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谁也活不了!”
鸣蝉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
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苍月以命令的吻叮咛道。
鸣蝉的眉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
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guī
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ròu感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舌
……”
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香滑柔的
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guī
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
身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好爽得浑身哆嗦,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感喟声。
半晌之后,整个guī都被香涎包裹,缠绕
身的青筋也更形
突,鸣蝉索
张开檀
将硕大的
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
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ròu从鸣蝉
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快!”
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哆嗦着发出嗡嗡声响。
鸣蝉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妾身要掉守了……”
我轻吻她的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
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
,却变为了一声痛呼:“阿!”
同时我也感受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
“好疼……”
鸣蝉皱紧眉发出悲鸣。
“怎么这么燥?这样如何得进?”
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太甚!”
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
一道寒光闪過,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凡是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
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
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過似的,让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赶紧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承诺我一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
“我哦了共同你,但是你必需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
辱!”
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過只杀与我为敌之。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
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鸣蝉轻叹了一声,反转展转在我唇上
地吻了一
,用近乎哆嗦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
好好疼一疼妾身吧……”
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玉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過,最后,那片萋萋芳
地不偏不倚地勾留在我嘴唇上芳。
虽然在常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狄泊见百步之内的任何工具。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