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
「大色鬼。」李静低声笑骂道:「要不要我帮你把斐斐也收了?」
「这个……就不用了。有你们两个就足够了,我又不是超人。」我笑着说。
「口不对心!」李静抱好孩子,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道:「你真的那么喜
欢小洁,还是出格喜欢淫妻?小洁那样子你都受得了。」
「想听故事吗?」我当真狄泊了她一眼,慢慢地说:「五年前我曾经有一个
很好的女伴侣,标致、聪明,我们的感情很好,都已经决定成婚了。但是就在婚
礼前三天,她的父母俄然提出来要二十万的彩礼钱,不然就不允许我们成婚。」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抽出手来斜靠在床头:「那时我们家为了成婚买房子已
经花光了所有的钱,根柢就拿不出这么多钱,为此,两家人吵翻了脸。那时我自
信我们的爱必定能够战胜这些,但是她只说了句:没钱怎么娶我?然后就离我而
去。」
我顿了一下,以平复我感动的表情,「我以为这都是她一时的胡闹,但是三
个月后她就和一个商人成婚了,阿谁人很有钱。」我无奈狄泊了李静一眼,她眼
中的雾气更重了。
「后来呢?」她的声音有哆嗦的问道。
「我从此变得很颓废,工作丢了,成天只知道酗酒,喝醉了就找人打架。」
我指着右手肩膀上的一条伤疤道:「这就是在酒吧留下来的纪念。那时我觉
得如果哪一天我醉死在路上,也许都不会有人多看我一眼。」
「再后来我大病了一场,就住在洁儿的科室,那时候她在中医科。」我解释
道:「因为这件工作的冲击,我的脾气很浮躁,经常对那些护士恶语相向,所以
那些小护士都离我远远的,只有洁儿一直在努力地赐顾帮衬我。」
我轻轻的帮李静擦去眼泪:「后来我病好了,在出院的那天,我很想向洁儿
表白,我很想说我爱她!但是我没有勇气走出那一步,我怕!怕再一此被拒绝。
后来我一直无法忘记洁儿,她那浅浅的微笑总是能让我有种如沐春景般的温
暖,她温柔的声音在我脑中萦绕着久久不能散去。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她了!」
感受到李静的手抚摸到我的脸上,我侧過头看了她一眼。
「我们再次相遇是在三个月后了,我独自一人去酒吧,功效碰到了喝醉了的
洁儿。我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工作,但是看到她那痛苦的样子我真的难受死了。
我问她遇到了什么工作,我说我愿意帮她,可她只是不停地摇头,说她对不
起父母……」我感受眼泪在顺着脸颊往下流,每次想到那时的洁儿,我都忍不住
难受得会哭。
「后来我们就不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喝酒。我们都喝醉了,大半夜的跑到
海边大叫、大笑、大闹。我们难受得吐光了胃里的一切,然后又从头灌入更多的
酒,后来就双双醉死在沙滩上。当我们被冻醒的时候,天已经有蒙蒙亮了。
我们两个互相注视了很久,然后抱头痛哭,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受难受。
在后来,我们手拉着手站在沙滩上迎着初升的太阳,共同许下了此生当代不
离不弃的誓言。可我毕竟是个男人,看到本身的老婆被那些男人们那样的玩弄我
也会生气、愤慨,也会恨!但是我不会责备洁儿,她在我人生最暗中的时候都没
有离弃過我,我也不会这样离弃她的。」
沉默……我遏制了讲述,房间里只有李静低低的抽噎声。
「那你筹算怎么办呢?就这样看着小洁沉沦下去?」過了很久,李静才颤声
问道。
「我不会放弃她的,我要拯救她!」我坚定地说道。
(九)拯救(上)
虽然发出了拯救洁儿的豪言壮语,但是具体怎么操作我却毫无头绪。向她摊
牌?不荇!現在撑持洁儿维持現状的精神支柱之一就是她认为我还不知道实情,
一旦摊了牌,也许洁儿就会彻底滑向沉沦的深渊。
向那些大夫们摊牌?那更不可能!这无异於向他们投降,将洁儿拱手让与他
们。举报他们?那不是将这件工作公之於众?那……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这个问题让我一个月来寝食难安,也让我忽略了洁儿。直到有一天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洁儿坐在那里发呆,我才发現她有些不对头了。
「怎么啦?」我拉着她的手轻声问道。
「我们病院可能要出大事了……」洁儿虽然看着我,但是眼神却很浮泛。
「哦?什么大事?」我听得心里一紧,难道他们东窗事发?
「这一段时间市里在查大夫和药商勾搭败北的工作,听说其它几个病院的设
备科主任都被抓了。」洁儿有恐惧的说道。
「那关你什么事呀?」我故作轻松的说:「你一个小小的护士能怎么样?」
「不知道!总感受心神不宁的。」洁儿心虚地说道。
「算了,想也没用!先吃饭。」我把饭碗端起来,道:「再说天大的工作有
我在呢!」
「老公……如果……」洁儿若有所思地功效饭碗,支支吾吾的说道。
「嗯?什么?」我紧张的看着她,难道她要和我摊牌?
「没……没什么。」洁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胡乱扒了两口饭就结束了。
我发現这几天洁儿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一天我在家里等她下班回家吃饭,可是一直等到7多都还没回来,打电
话没人接。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俄然传来了开门声,洁儿回来了。让我没想到的
是洁儿一进门就丢下包,然后一下子扑到我的怀了,浑身哆嗦。
我赶忙紧紧地抱住她,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道:「别怕,
有我呢!别怕……」
過了好一会她才安静下来,昂首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才颤声说道:「今天
下班我们病院来了几个便衣,将刘主任和叶主任都带走了。老公,我好害怕。」
我把她搂得更紧一,然后道:「不怕的,有那么多的大夫护士呢,你怕什
么?」其实我知道,她是怕那两个主任将他们玩弄她的工作说出来。
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贪污已经是严重的工作了,再加上个玩弄部属,那不
是罪加一等吗?那两个老傢伙还不至於这么糊涂吧?
晚上上了床,老婆一下子蜷在我的怀里,一副半吐半吞的样子。我俄然感受
好难過,老婆必然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患得患掉的怕我知道底细后会和她离
婚。不荇!我不能让洁儿这样难過!
第二天刚好我们两个都休息,我开车带着洁儿去了p市的百万葵园,老婆穿
着白色的碎花连衣裙,在花丛中摆出各类姿势给我拍照,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晚上我们把车开到海边,相拥着坐在沙滩上,我轻声对老婆说:「宝物,我
们生个孩子吧!」老婆的身体震了一下,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