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变太监,两个都成了重伤差没命,还有一个被二姐吓坏了落荒而逃,而二姐她就损失了衣服和裙子,基本上来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后来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们还玩了一次强游戏,结果才发现只要
真的狠下心来拼死反抗强
还真的很难,除非是两三个男
对付一个
,否则
90%都能逃脱。
其实强分好几种
况,一是
方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强
,或者抵抗意志不是很强(比如本来是朋友的遇到这种
况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是已经被
**了就
罐子
摔不反抗了,而绝大多数都是心有顾及反抗不是很彻底,有的怕挨打,有的怕被杀,还有的担心事后被报复。
如果对一个孩子说只能在毁容和被强
中选一样的话,绝大部分
孩子会选择被强
,事后不声张。
二姐可不是那种孩子,她
如烈火,谁要是敢强
她首先要写好遗书。
我对强这种事也是
恶痛绝的,碰上过两次也当过两次救美的英雄,甚至还挨过两刀。
不过那些混蛋也没有讨到好去,全部都被我打成残废。
对于强犯尤其是**犯,个
意见是一概枪毙,至少也要阉了他。
那次**很爽,但也很累。
二姐象疯了一样缠着我。
最开始用的是背后式,
了她半个多小时,
得她到后来都不哭了只**,什么亲老公好老公大**老公好弟弟坏弟弟混蛋弟弟哥哥大大地
叫一通,叫得我爽得不得了,问她从哪里学来的,她说从黄书上学来的。
我最后都快把她压进被子里憋死了才发泄出来,床单搅得一塌糊涂都象从垃圾堆拉出来的。
完了事之后她还不肯罢休,休息了一会又为我**,等到我硬起来了就又坐在我身上上下套动,骚得了不得。
我笑着说是不是这么多天没和你**憋不住了。
二姐边哼哼别骂我说你混蛋,我是在吃醋你看不出来吗?我要把你榨不准你再去碰妈妈。
我说你吃什么醋,平时不介意我朋友呀。
二姐说那怎么相同,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那些孩子。
妈妈就不一样了,你对妈妈那么好,就从来没有对我好过。
我说那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对你还不好吗?二姐就只管哼哼不理我,等到她**后趴下来低声问我她和妈妈究竟哪个更好?是和姐姐**刺激还是和母亲**刺激?我这才发现她的确是骚得可以,顿时一斜火从丹田
处涌了上来,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上狠狠地
她。
二姐直笑,被我在她**上狠狠咬了几,她也拼命咬我,两条腿缠着我的腰缠得紧紧地,好象要把我压进她身体一般。
最后她还是斗不过我,都没有力气**了,四肢大张傻笑着看着我,说我把她的骨都拆散了。
我看着有些不忍心,匆匆了事。
这个几乎可以说不间断地做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两个都累得要死。
房间里有着一浓郁的味道,床上更是一塌糊涂,被子被踢到了床下,上面还沾满了污渍,被单就更别提了,二姐后来都懒得洗,
脆一把火烧掉了事。
二姐说你不能再天天锻炼下去了,再锻炼下去迟早要出命的。
听得我直笑。
结果等我们完事时两个都累瘫了,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把二姐搂在怀里安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二姐问我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说你不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总要结婚生孩子吧,我反问你呢,她说她肯定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只想被我一个,不过她还是希望我结婚,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男生,要是不结婚我们家就绝后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有哪个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就娶她,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
愿意嫁给我的。
二姐沉默了半天说那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把我吓了一大跳,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可都有问题的。
二姐说她不在乎,只要外表象个正常就行。
这个想法二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变,她大学读的就是医科,还辅修幼儿教育,就是想找出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甚至做好了养育一个白痴儿子的准备。
不过奇怪的是,妈妈曾经怀过我的孩子,后来打掉了脆做了节育手术。
大姐也怀过孕打掉了,现在和我**小心了许多。
小妹从一开始就被教导好要注意,也没事。
只是二姐从来不任何保护,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最长,但一次都没有中标过。
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气得她很是郁闷。
最后我们两个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结果来,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就一起去洗澡。
那天二姐真的是特别的温柔,服侍着我将我全身上下洗得净净地。
然后她才给自己洗,并且把门里面也洗得
净净。
我问她什么。
她红着脸问我愿不愿意尝试。
我说你懂得的还真多呀,都从哪里学来的?她说黄书上有。
我说我平常没有看见你看黄书呀。
她说她们班好多男孩子看黄书,那些男孩子胆子很大,根本不怕她看见,于是她也借过来看了。
我想他们班那些男孩子肯定对她不怀好意,不过那都是白费,惹她只有倒霉。
我对二姐的个清楚得很,她个
开朗,象个男孩子,男生
生都喜欢和她在一起,不过也仅仅只有朋友关系,想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二姐她心眼很死,脾气拗,拿定了主意就改不过来,有时连我都拿她没办法,想要她再去喜欢别,很难很难。
当时我还真有动心。
二姐的菊花门是她的一个敏感带,我和她**时就发现了这一。
有时我的手指抠到她的菊花门上,她往往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只是那天实在太累了,有提不起神来。
二姐她也很累,说晚上再做吧,先去吃饭。
结果回到客厅才发现其实已经很晚了。
我们下午五半放学,六到家,然后谈话然后**然后洗澡,不知不觉中居然到了晚上十多都快十一了。
二姐随便打了几个蛋下了两碗面,吃完之后她去收拾我的房间,然后赤着身子躲在我的怀里看电视。
我对电视一向不感兴趣,宁肯去看书。
可二姐她不让,说我好久没有搂着她睡觉了,不能再让书分了我的心思。
那电视剧挺无聊的,可二姐她却看得津津有味。
二姐她很容易快乐也很容易满足,一小事就能让她乐上半天,是个很普通很乐观的,所以那些无聊的肥皂剧才能那么让她高兴。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二姐就开始犯困,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打着呵欠。
可她好象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说什么也要把我榨似的在我身上摩挲,挑逗我的**。
最开始只是用手套弄我的**,然后就整个白生生的大腿压到了我的大腿上,**热乎乎的**在我大腿上摩擦。
我有些好笑,不理她,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二姐也知道我是故意和她**,于是咬我的耳帘舔我的珠差把我全身都舔了一个遍。
我任她胡闹却在心里背诵着《长恨歌》,《长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