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话都不会说。”
焦凯听妻子这么一数落,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接口说:“你不就是瞧不起我吗,变着法子损我,我就这‘X样’,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
苏曦给呛得半天没说话,忍了又忍好言相劝道:“我也不是禁止你玩,但你得有个限度。你看都几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总也长不大,不知道爱惜身体。”
焦凯赌气地说:“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苏曦口气变软地说:“你以为我愿意管哪,谁不知道歇着好,你不是我丈夫吗?你不是孩子的父亲吗?这个家也不全是我的,凭什么总是我管家,你在外面玩?”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焦凯认真地说:“你也可以去玩儿呀。你愿意去哪玩儿就去哪玩儿,愿意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你只要别管我就行,就当没有我这个人。”
苏曦恼怒地说:“你说的都是废话。你也玩儿,我也玩儿,这个家还要不要了?你不是这个家的人吗?难道这家就是我一个人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没正事。你有什么资本,一天到晚总是玩儿?别人玩儿是功成名就了,你什么都不是,还在玩儿。结婚七年,你玩儿六年,还没玩儿够。你要是有正经事情,我支持你,你一天到晚除了打麻将,就是喝大酒,谁知道你喝完酒都干什么去了?”
焦凯听出苏曦话外有音,抗议道:“你别血口喷人,胡乱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