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去。这种熬夜的生活,我实在是不情愿,但是,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也只能是这样。后来,我感觉打麻将时间一长就后背痛,而且,我打十次,输九次,总是输钱。渐渐地我对这没有什么兴趣了,于是,我不再跟着他去打麻将,改在家里看电视,但也觉得没有意思。”
苏曦啜了一口酒,酒是甜的,清心爽口,心却是酸的,隐隐作痛。
她抚弄着酒杯,沉吟片刻说:
“为了家务事让他高兴,使他满意,为了消磨时间,我照着菜谱学做菜,拼命地干家务活。我把家里的地面砖擦得锃亮,擦墙裙子、洗衣服、擦家具和地板。总之,家务活是没完没了的,我觉得这是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要不我也是独守空房。但我心里真是不平衡,他一天到晚打麻将,我还得做饭洗衣服,照看孩子。”
齐娟边听边在心里为自己的好友抱屈。想当初,苏曦当姑娘时,什么活都不会干,现在这般努力还得不到理解和关爱。
“我俩吵架没有什么原则的事,就是因为他不回家,玩心特重,不思进取。结婚这么多年,夫妻生活老是磕磕碰碰,纠纷不断。我跟他什么光也没借着,倒得了一身病。娟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齐娟忍不住的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小科长,又挣不着大钱,天天除了喝酒,就是打麻将。你自己办事能力也很强,也能养活自己。家里的事也不用他管,有他没他一个样。他天天不回家,说不定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呢,他带给你的只是烦恼。他晚上不回家,你心里还当是一回事,你打电话找他,你自己还生气,真不值得。要是我早跟他拉倒了。你趁早跟他拉倒,省得跟着熬青春。”
苏曦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齐娟,继续说道:
“娟,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我现在太寂寞了,心里总觉得空洞洞的,有一种失落感。与焦凯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是平平淡淡的。焦凯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为我着想过?我自从嫁给他,就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个家,可他从来就没爱护过我,也不知道爱护自己,更不用说这个家了。在他眼里,我什么也不缺,有房子住、有饭吃、有钱花,他觉得我应该感到很幸福,很快活。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女人的心理,他不懂得女人,不了解女人。女人永远是一朵花,含苞欲放的时候,需要男人用爱情精心培育,而当鲜花盛开的时候,更需要男人用感情来养护,可是我现在缺少的正是这种感情的养料来保护自己。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