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蕾,你再说一遍,你说的都是真话吗?秦宇飞站起身,他的身子晃动了一下,几乎要倒的样子。
王蕾急忙凑过去扶住他,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如果不是心里喜欢你,还不给你用呢。
你害我!秦宇飞抄起酒瓶,只听砰的一声响,王蕾惊恐地尖叫了一声,跌在地上。
不一会儿,跌在地上的王蕾就清醒了,她站起身,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看着秦宇飞,在她眼里,秦宇飞永远都是个温情的男子,谁知竟也有这么大的脾气,这倒让她多少有恐惧了。又想:毕竟是未出过洋的大陆男人,现在世界上艾滋病无孔不入,突然弄个带刺激的药物说给他听,他不跳起来才怪呢。
王蕾这么一想,似理解了秦宇飞刚才的火气。她靠近他,用手摸着他的头发说,都说我喜欢你,就这一头卷毛,也真够我喜欢的了。
秦宇飞这会儿的理性忽然涌了上来,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颇为内疚地说,刚才惊着小姐了,请原谅小弟的无知。不过,小姐实话跟我说说,这苍蝇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对身体有没有害?我妈虽生了我们兄弟姐妹一群,但我毕竟是长子,我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发生。
王蕾一听秦宇飞说了这话,知道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方才的冲动。但内心的担心仍然是一个阴影,她有必要向他解释一切。于是,她跟秦宇飞笑笑说,你放心,你是我这次回大陆对我帮助最大的人,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给你用苍蝇粉,纯粹是为了**的快乐。我对**的快乐一向有一种高质量的要求,除非不去玩它,只要玩,就一定达到生命的最佳状态,一定要有**。这是我在美国的那位男朋友教给我的。刚从大陆到美国的时候,我对性一无所知,**的时候从来都是被动接受。
后来,美国的男朋友就教我各种姿势,再后来,他就给我用了苍蝇粉,是一种纯粹的催情剂,没有任何副作用。美国的男朋友曾经笑话我说:中国的大文化里,包含着两种文化,一是饮食,二是男女,他说你居然对男女一窍不通,是老祖宗没有教育好你呀。开始,我对他的话还挺不服气的,后来想想,人家说的真可能有道理。中国的九年义务制教育中,性是从不涉及的,以致人们青春年少的时候,对性常识竞一无所知,有的女孩都快结婚了,还不知道究竟怎样**。我妈妈曾经有一个女朋友,结婚五六年了,也不生育。夫妻俩到医院检查,都没有病,后来才知道是两个人不会**。当然,大陆开放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已经不多见了,但中国人对**仍然处于盲状态,特别是一些男人,**不过是发泄自己的性浴,根本不管女人是否达到了姓**。
我也是这样吗?秦宇飞突兀地问。
你说呢?难道你不是黄皮肤的中国人吗?王蕾反问道。
所以你也给我用起苍蝇粉来了,尽管小姐只强调它的单一性,可我仍是感觉它跟麻醉药、摇头丸的性质差不多,都是让人醉生梦死的**药。
对呀,你在性?爱的状态时,就是要醉生梦死呀,你只有醉生梦死了,才能达到生命的最佳状态。你不觉得你用了药以后,跟用药之前的感觉不一样吗?王蕾说。
不一样,的确不一样,服了苍蝇粉,我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夜都想沉浸在床上,沉浸在你的**之中。秦宇飞坦白地说。
这样的感觉,如果不遇上我,你一生都很可能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西方的男人吗?他们的优秀是人性的优秀,自我状态的优秀。即便这样优秀,他们仍然在**的时候,千方百计想一些更快乐的招数,成功了再成功,快乐了再快乐。王蕾将自己的思想一一渗透给秦宇飞。尽管她知道,说服一个人是很愚蠢的事情,但她又相信近朱者赤。
经过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秦宇飞内心的疑惑解除了,对王蕾又亲呢起来,两人继续喝了几杯酒,秦宇飞感到了醉意,王蕾也感到了醉意,两人就辞了包间,回自己的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