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飞将头抵在女富婆的脸上说:“有烟草味的女人是杰出人物,我这一生最不喜欢与平庸的女人来往。”
“那我们两个人是正好了。”女富婆说罢又退回到椅子上。
秦宇飞问:“不想做了?”
女富婆望望窗外说:“晴天白日的,没什么情绪。”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今天来找我,有事吗?”
秦宇飞说:“最重要的事就是看望你,其次嘛……”他停住话,看着女富婆。
女富婆说:“说半句话可不是你的风格,有话就痛快说。”
秦宇飞突然壮起胆子说:“想把王蕾投资文化街的资金抽出百分之十去买建材。”
“工地上的建材不是都承包给工头了吗?”女富婆皱起眉头。
秦宇飞的脸略微红了起来,但他很快镇静了说:“这么大的工程都交给他们,一旦出了纰漏,你我能担待得起吗?”
“可招标合同上都是有规定的,你随便撤走资金,人家不干怎么办?这事还是要慎重。”女富婆一副不容商量的面孔。
秦宇飞一时也没有话说了。
女富婆又摸出一支烟吸起来。
秦宇飞伸出手说:“能给我一支吸吗?”
女富婆顺势将一支烟递给了他。
秦宇飞抽烟的时候,忽然想了个主意,他要带女富婆出去兜风,也许路上能够解决他所要求的问题。他把心思讲出来以后,女富婆立刻起身就走,秦宇飞在后边跟着她,两人驾车到郊外的树林里去了。
这原是一片蓊郁的树林,因为不是春天,来这里玩的人不多,秦宇飞跟女富婆进了树林,走了一会儿,两人都口渴起来,秦宇飞就到林子外边买可乐,他故意买了两杯散装可乐,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将口袋里的苍蝇粉均匀地撒了进去。
20分钟以后,秦宇飞发现女富婆不对劲了,不停地跟他撒娇,并挤眉弄眼地笑。秦宇飞自己也不对劲起来,他的下身鼓胀着,非要撞击了什么才痛快不可。于是两人如胶似漆地滚在了一起,全然不顾冷风习习。
事毕后,秦宇飞问:“是我好还是那个名星好。”
女富婆说:“你比他有力量。”
秦宇飞跟着问:“以后还要我的力量吗?”
女富婆对着天空笑起来。
秦宇飞说:“别笑了,说正经的吧,还是让我提个百分之十,我已经请示过王蕾了。”
“你真的不会出错吗?”女富婆仍是担心地问。
秦宇飞一拍胸脯说:“如果我错了,我会更加有力量。”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又滚在一起了。
女富婆自从在郊外的树林里与秦宇飞做了好事以后,淫心一发而不可收,睁眼闭眼都是秦宇飞的模样,再加上名星去了外地,她便整日沉浸在秦宇飞的亲昵爱抚之中,忽然发现世上竞有这般功夫的好男人,而自己潜伏的**也被这样的好功夫开掘出来了。
她甚至想,男人不在于名人不名人,秦宇飞不是名人,却比名星有功夫,在床上的坚韧也是与名星不可同日而语的。名星常被人追逐,家里家外都是宝贝,养尊处优,铸造了一种不由别人的性格,女富婆养他宠他还要顺从他,实际上她的心里是很累的,不比跟秦宇飞在一起,秦宇飞像个精确又勤快的情人,抚弄得她心里痒痒地快活。
人的心里一快活,所有不顺而难办的事情都好办了。就好比淤在塘里的水,淤泥化尽水便破塘而出,给了你非凡的快乐,即便满腹愁容的人在这快乐面前也能化解冰川,一切的不顺利都变为顺利,一切的不畅通都畅通无阻了。
女富婆很快同意秦宇飞在王蕾投资的款项中提走百分之十,她让会计简单地立了一个账目,账目立好了,秦宇飞便如同领取了通行证,顺利地提了款。
提款的当天,秦宇飞带了两个结实的邮袋,矾布做的,口袋扎紧,放在他的劳斯莱斯车里。车子发动的时候,女富婆慌张地追上来,执意要他带一张转账支票,说这样走一路是相当危险的,近日屡屡出现抢劫银行爆炸案,谁也无法抵挡意外事件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