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你饶了我吧,谁受得了你这样到处乱摸。”我面上一红,手已经被他握住。
“我上有一双父母,下有两个妹妹,不知你对什么感兴趣?”
“为什么你和翠西看起来都很像中国人?”
“我母亲是华裔,我的曾祖母据说曾是满清的皇族,所以我父亲也算有一东方血统。我和翠西比较像母亲,不过我另一个妹妹很像父亲,完全找不出东方人的影子。“
“还好你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可真没法想像长成洋鬼子德性的墨羽。
黑暗中我听到他的一轻笑。
“那你来中国干什么?”我状似不经意地问,并且做好了准备,他要是敢敷衍我说些骗小孩子的回答,我就再拧他一下。
“我有一个筹划了六年多的投资项目,来中国工作就是为了这个项目。”
没想到他突然冒出个这么正经的答案,不过还好,他没有说他是为陪伴某个人而来。
“算了,不想知道你的那些商业机密。”从不过问他的工作,即使共用一间书房,我也刻意不去碰他的文件,即使资料就大大方方地摊开在那里。
“不感兴趣吗?这次的项目完成后,绝对会举世震惊,东西方上流社会都会受到波及。”
“听着比较像911事件噢。”他对当恐怖分子应该没兴趣吧。
他又是一阵笑。
“你对我的事不感兴趣,我对你的事却很感兴趣,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孩子,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我要小孩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谁是他的父亲与这无关。”这是真话,我会很爱这个孩子,似乎这样我便能重新经历一次,重新成长一次。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就在我肚皮上拧了一下。
我惊叫,“你居然真拧呀。”
“谁叫你总是那么擅长选择时机泼人凉水。”他恨恨地说。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也不能下手呀。”
马上我的后颈就陷入狼口。
就在我摸到目标准备再次拧下去的时候,那只狼已经改咬为吻,让我再没有力气拧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临睡前,我似乎听到他低低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