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和公子失望。
就在慕云依认真的学习着“深喉”时,一个上午很快也就过去了。到了下午则是接着昨日学习柔韧术,虽然自我舔阴的确是十分的羞耻,但是周嬷嬷的一番话,她真的是怕了。自来到这个世界,便觉得疯狂的很,所以她对於周嬷嬷的那番话,倒是深信不疑。好汉尚且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这麽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人在屋檐下,还是识时务些吧!以那位阁主的为人,她完全不怀疑,她若是惹恼了他,他必然会将她丢给大群的男人去轮奸。
她可不认为,自己被那麽多的男人轮奸之後,还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
周嬷嬷教的耐心,而慕云依也学习的认真,所以调教也就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四日调教下来,慕云依做“深喉”已经不觉得很难受了,甚至在“深喉”之时,舌头还能舔弄假yáng具。各种口交技巧也越来越精湛,只是柔韧术到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所以还要再费些功夫。
时过子时,慕云依是被满身的燥热折磨醒的。此时本就是夏日,夜里也有些炎热,所以感觉热些倒是无可厚非。但是她的身体却是莫名的燥热,身躯深处似乎有一把欲火在烧,烧的她口干舌燥,身子也像是着了火一般。她记得旁边小厨房中有一口盛满凉水的大缸,来不及穿上衣衫,扯了件外袍便冲出了门。这院子里平日本就只有她和周嬷嬷还有莺儿三个人,几个粗使婆子夜里并不住在这小院中。这时候莺儿和周嬷嬷应该已经睡熟了,所以慕云依也只是随便披着外袍,也不担心会碰到人。再说莺儿和周嬷嬷这几日来对她的身子不知看过摸过多少次了,就是看到也没什麽。
径直冲到小厨房,打了凉水就往身上冲。甫一被凉水冲刷,燥热却是去了些,她舒服的低吟一声。不过身上的水珠很快就被蒸发了,体内难耐的燥热反而有增无减。她一次又一次的打了水冲刷着越来越燥热难耐的身躯。可是欲火却是越烧越旺,几乎就要灭。终於缸中的水也只剩一了,她打水将外袍浸湿,然後将外袍披在了身上。夏日炎热,穿的本就轻薄,何况是青楼女子的衣衫,本来就透明,如今被水浸湿了,更是薄薄的一小层披在身上,紧紧裹着玲珑的娇躯,十分的勾魂。
慕云依跌跌撞撞的走在院子里,全身的燥热,烧的她的脑子都有几分迷糊了。脚步凌乱,也不知走到了哪里。不知不觉间,已经逛到了小花园,坐在了一处小隔间的秋千上。
“啊……啊……冤家,慢些,受不住了。”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想来是叫喊的太多,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已经迷迷糊糊,没有几分清明的慕云依被这声音一惊,便清醒了些。这是周嬷嬷的声音,即便是被情欲染上的魅惑之感,但是这几日来 听得太多了,她不会弄错的。
“贱人,婊子,浪货,说,爷干的你爽不爽?”男子粗喘着说道。女子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娇吟和男子的粗喘低吼融合在一起,在寂静中十分清晰。因为离得太近,慕云依都能够听到两人交合撞击处“噗、噗……”的水声。再这样的夜色中,十分的冶艳和淫靡。
慕云依轻手轻脚的下了秋千,从花篱的空隙之中随着声音看去。月光下,可见一身娇嫩白肉的周嬷嬷被一中年男子按压在石桌上,狠命的操干着。周嬷嬷虽然年岁不小了,但是身材姿色都是出众的。杨柳细腰,大馒头一般的一对玉乳,当真的是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性欲。何况还学了一身的媚术,可想而知,在床上能够给予男人怎样的满足。
“爽,爽,用力的干我吧!干死我吧!干穿我的骚Bī吧!”
“真是淫浪的骚货、烂货,好,如你所愿,今夜我就干死你,捅烂你的骚Bī,看你还怎麽拿着烂Bī去到处勾搭人。骚货,婊子,干烂你的骚Bī。”男子掐住周嬷嬷的纤腰,胯下的粗长疯狂的在那白嫩的水穴中进进出出,横冲直撞,死命的又插又捅,不带半怜惜。仿佛真的是想把身下的娇躯干通,刺穿一般。
周嬷嬷则昂起美丽的黔首嘶声浪叫着。一双玉手还握住两只椒乳随着男子的动作揉捏着,用力的捏成各种形状。
“爽,爽,我就要爽死了。啊……啊……要死了,冤家,小婊子的这对兔儿可等你一夜了呢!你也不宠幸宠幸它们。”说着用力的仰起头,将两只玉乳使劲凑在一起,将两颗肿胀充血的rǔ头塞入了男人的口中。
慕云依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白日里看似端庄的周嬷嬷,到了夜里竟然是这般的浪荡。慕云依只觉得看了这一幕,体内的欲火燃的越发的旺盛了,手也如同先前周嬷嬷做的那般,用力的抓住自己的椒乳,狠命的揉搓捏弄着。
男子含住了周嬷嬷凑上去的两颗rǔ头,在口中吞吐几下後,用牙齿咬住,然後头向後仰,将乳晕拉扯成淫靡多的长条状,男子却也不松口,继续拉扯着,周嬷嬷开始疼的惨叫,男子却越发的用力,似乎真要将两个rǔ头生生撕扯下来。慕云依也用周嬷嬷所教的柔韧术,弯曲起身子来,将一粒rǔ头含入口中,啃咬、吸吮着。
在周嬷嬷就要受不住的时候,男子忽然松开了口,两颗被他咬出血来的rǔ头弹回到了周嬷嬷的椒乳上。在周嬷嬷送了口气的时候,男子忽然咬住了她的左乳,咬着嫩嫩的乳肉撕扯,直到口中乳肉已经变得青紫,才放了回去,之後又重新咬上另一块。直到多次重复之後,两只玉兔已经满是青紫痕迹,早已看不出来原本的白嫩。
慕云依打了个寒颤,这男子根本就是个变态,竟然这般残忍的对待胯下正侵犯着的女子。周嬷嬷倒是看不出来任何不满与怨恨,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仿佛被虐的一对玉兔并非长在她身上一般。
下体花穴还一次次的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忽然男人虎躯一震,男人忽然撤出了正在周嬷嬷体内抽插着的巨大阳物,一下捏住女人的下颚,将阳物插进了女子喉咙深处。龙根一颤。储藏在里面满满的jīng液便喷薄而出,之间射入女子的腹中。因为“深喉”的姿势,女子根本无法吞咽,差被呛的喘不过气来。男子抽出了经过shè精已然软下去的阳物,周嬷嬷才得以有喘息之地,趴在石桌上一边咳一边用力喘息。
作家的话:
大家多多支持!
☆、第三十三章 惩罚(一)
周嬷嬷粗喘了一会儿,终於是喘过气来了。取出块娟帕将男人的阳物擦拭干净了之後,才接着擦拭了自己的下体。
“这次你调教的丫头怎麽样?”男子穿上了衣物,便走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将一丝不挂的周嬷嬷搂在怀中,修长的手指伸入女子的娇嫩花穴中抠弄着,直弄得女子难耐的颤抖着,才擦拭过的花穴中又有清泉流淌而出。这身子自十岁之时被他开苞,之後就一直由他调教,不过十二岁便淫浪不堪,并且被他喂了不少淫药,即便日日被男人操干,只要十日不被他碰一次,便会发浪,痛苦不堪。
他自幼便被授予淫术,十五岁开荤以来碰过无数女子,直到十八岁之时,进到艳阁之中来当了调教师。调教过很多的女子,不过但凡他能看得上的女子,都会被喂了特殊的淫药,永远与他脱不开联系。所以一直以来,即便他在床上一直玩得很过火,但是也没有女子敢和她他反目,一旦在床上惹恼了他,十日之期到了,他也不碰那女子,那女子必然是苦不堪言。
“很不错,认真调教了必然是极品的尤物,这天下大概没有男人能逃出她的穴了。”周嬷嬷一边忍受着花穴之中手指带来的折磨,一边娇喘的回答道。眼前的男子根本就是魔鬼,幼年之时家乡水灾,一家逃亡到这里,可是却十分穷困,好在她有几分姿色,父母便把她卖到了艳阁。初进艳阁时,她才十岁,进阁当日她就被眼前的男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