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慌张,陈良还从未见过艾青如此焦急的模样,忙抚了抚对方的眼角,安慰道,“青儿,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埋在陈良怀里,艾青摇了摇头,“我右眼直跳,都说右眼跳灾,陈良,你说是不是有事情发生了?爹和爹亲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没事的,爹他们是去卖地契和房契,除了找到买家,还要到衙门签字画押,这来来回回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办不了的。”轻轻拍着艾青的肩膀,陈良安抚道。
陈良的声音就似春风般,抚平了艾青心里的那道道波澜,也许是太过劳累了,艾青就这样靠在陈良怀里睡了过去。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陈良将人抱上了床,拉过被子将他盖好。
陈良没有起身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床沿上,细细地观察着床上的人儿,眼角下一片青色,脸上俱是疲惫之相,陈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自己终究是让人儿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