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茶末脸臊的通红。这种事,男就是比
有优势,明明大家是同犯,可仿佛他们就啥事没有,而她罪恶感十足。传统道德的枷锁好生厉害,
翻身都半个世纪了,这上面还是翻不了身。
“你……不要脸。”她憋了好大劲,骂出一句。
“是是是,我不要脸,小表妹你要脸,喜欢搞群P,豪爽!”董卿懒洋洋笑眯眯说着,趁机一把剥下她的牛仔裤。
圆滚滚翘嘟嘟的从牛仔裤的束缚里蹦出,在昏暗中白花花的晃
眼。
两年了,两年没见着着小了。董卿啧啧几声,手摸上去狠狠捏了几把。
“你到底要什么?不要见了面就发
好不好,有事我们好好谈。”茶末还做着无力的劝说。
“行,等我消火了咱们好好谈说
。”董卿流里流气顺着
往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茶末夹紧双腿。
董卿嘿嘿一笑。
“小表妹你这么急。”
茶末想吐血,这狗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攻下了牛仔裤这个最坚实的堡垒之后,其余的就都手到擒来。不多时,茶末就赤条条滚在床上,而此时董卿还穿戴整齐,纹丝不动。
要说床上这事,茶末其实早已经不那么介意了。
男有欲望,
也一样。说起来她碰上的这些男
都算极品,一个个都是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要钱有钱有权有权,哪一个不比她强?
这无论是到哪里去说,肯定都是她被鄙视,压根没有她挑剔他们的份。
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倒贴上来的不值钱,得不到的才最好。
董卿几个就属于倒贴中的典型,所以茶末就是看不上眼。
和董卿上床,她并不十分排斥,但她就是不想被他们几个继续纠缠。
事到如今已至此,她索也不反抗了,摊手摊脚躺在床上,瞪着董卿闷闷的问。
“你到底要嘛?想上我,没问题,可你到底想
嘛呢?缠着我有什么意思?总不至于你能娶我回家当老婆吧?别误了我,也别误了你自己。”
这几句就跟冰水似的从往下淋,太TM扫兴了。
原本啃着她脸颊的董卿立刻停住,在昏暗中两相互瞪着。
自己想嘛?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只想
。
娶她?当老婆?耽误她?耽误自己?
别TM开国际玩笑,这就是纯粹的男
关系而已。他就是气不过,忘不了。凭什么别
可以,他就不可以?
对啊,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放。她到处勾三搭四的,哪里有从良嫁
的意思?
骗谁去?
一皱眉,他狠狠按住她双肩,瞪着她问。
“怎么?那男他要娶你?”
“谁?”茶末不解。
“在樱花园里,你勾搭着的那个。”
“啊?他?没,你胡说什么。”茶末下意识的否认,她只是说实话,却不知这样的回答对自己的处境可不好。
董卿一听,了然一笑。
可不是嘛,谁会娶她呀。这小鞋,到处勾搭
的娼
,娶她就等于娶一绿油油的大帽子。傻子才那么做的。
可既然许她到处勾搭,怎么就不许他搞她呢?纯洁的男
关系嘛,耽误得了谁?大家就是图一乐而已。
别能乐,她能乐,为什么自己不能乐呢?
心里包袱一放下,他再次压下去。
“我不耽误你,可你也别耽误我。”
“耽误你什么?我没和你纠缠的意思。”
“我是说,别耽误我找乐子。小表妹,你话真多,烦死了。咱们先做,等会再说。乖嗷。”董卿潦又敷衍的拍拍她的脸,低
一
咬住她挺起的胸脯。
和两年前相比,茶末的胸大了起码一个杯。
这份成绩少不了那些曾经的男们的贡献,勤劳才能出好成绩,肯定一个个没少捏没少吸,这才伺候的两团
茁壮成长,发育优秀。
董卿的想法完全正确,他一咬住,茶末就呻吟尖叫,敏感的令懊恼。
她抓着他的手臂,嘴里呻吟声不断,听起来似乎蛮痛苦很难受,可那两只手愣是没推他一下。
董卿那个气啊,可又舍不得嘴里食物。
只能心里不断咒骂,这不要脸的娼,这
嫌体正直的
鞋。
那两坨绵软饱满,跟高筋面
做的一样,捏起来手感好到
。董卿一边捏一边暗想,要是能再大就好了,再大他就可以直接
在她胸脯上,好好羞辱一把这小
鞋。
男的
幻想一上来就如同烽火燎原,烧得理智片甲不留。
急吼吼把自己剥光了,扑上去狠狠挤压,肌肤就跟用502黏在一起似的拉都拉不开。
董卿也是欢场老手,技术一流,茶末在他手里过不了几招。
欲望上来了,男都一样,
脑一热其他事都靠边,先泻火了再说。
茶末勾着他的肩,搂着他的背,小嘴嘟上去,立刻吻得难舍难分。
她那张嘴董卿都想了两年多了,如今得偿所愿,恨不得就此吸她。
这小嘴,多又调皮,风流又下流,消魂蚀骨。
这要是有一天能被这小嘴吸到出来,那该多爽。
光是这么想象,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阵快感从尾椎骨往上蹿,险些就直接了账。
等不及了,放开那章鱼嘴,他拉扯开茶末的双腿,直接挺进。
一进到里面,那熟悉的触感包围过来,一瞬间失神了一秒钟。
舔舔唇,喉咙里的。他几乎都有不相信自己真的找到了这个
,并且已经进
了她。
要知道曾经多少次在梦里遇见过这样的景,他投
的享受发泄纵
,结果等待他的是醒来以后的巨大失落空虚以及一条弄脏了的内裤。
再次体验青春期冲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
所以为了验证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他恶毒的拧了茶末胸的小
莓一把。
“啊,你什么,好疼。”茶末立刻叫起来,身体疼得一紧。
董卿享受着她这一记温暖的绞杀。
是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能好好享受一把。
于是乎,这坏胚咧嘴一笑,潦的抚了抚她。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的抽动起来。
配合着他的动作,身下的老家具吱嘎吱嘎奏乐鼓劲。
他抽动着,一遍遍压榨她。茶末觉得自己像是进了榨汁机,要被榨了。
董卿却对她的丰润多汁很满意,嘛,水做的,多汁才好玩。
的多没劲,茶末是属水果的,一榨就飙汁,简直是极品,甜死
。
吱嘎吱嘎的声音就如同伴奏似的,董卿是越越起劲,到后来都摇出了节奏,摇出了旋律,共谱一曲和谐之歌。
茶末却皱起眉,担忧的说。
“这床会不会塌?你轻行不行。”
董卿呵呵笑,动的越发大力。
“塌了就塌了,小爷我不差钱。”
茶末心想你是不差钱,反正有我做垫呢。一想到万一塌了,自己会摔的
疼,她就一肚子忧愁纠结。
于是,总是为莫名其妙小事纠结发愁的茶末同学,就这样颦着眉,搂着董少爷,在大床上摇啊摇,摇啊摇。
拔步床就跟一叶小舟似的,摇摇晃晃,飘飘,浮浮沉沉,载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