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就两清了。刚才还庆幸包里没有支票,现在可发愁了。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遇见那坏胚就没好事,怎么办?怎么办?
楚人美在一旁看着她愁眉苦脸,脸色变来变去跟变脸似的,就当是看戏。
看着脑残的女人还能说出什么样的鬼话来,他今儿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个乐子吧。
最终,茶末很为难的摇了摇头,耷拉下脑袋。
“对不起,我把支票弄丢了。可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拿你的钱。我不会去银行兑现的,真的。我……我真的没想拿那钱,真的。”
楚人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这脑残太没有创意了,说谎都说的这么残。
她还有胆说不会去银行兑现?那他手机里的短信提醒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把手机掏出,打开短信给她看。
“事实是,你去银行兑现了。”
茶末大惊失色。
“怎么会?支票都不在我这儿,我怎么去兑现?我没有啊。”
“或许不是你,但对方有我的支票,有你的身份证。你怎么解释?这难道不是你的同伙?或许你就是调虎离山计。”楚人美盯着她的脸。
茶末这才终于有些醒悟,自己的支票压根不是掉的,是董卿那个混蛋拿走了。他还拿了她的身份证,是那家伙去银行取款的。这个混账王八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偷她的钱,太过分了吧。
这小子还敢夸口说要给自己五十万,这个王八蛋,连二十万都偷的混蛋。
死了死了,这次一定会被他给害死的。
这下她可怎么解释?
她惊慌失色,慌乱的抓自己的头发,脸白如纸,冷汗阵阵。
这一切在楚人美的眼里,归为两个字,心虚。
“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楚先生,那不是我的同伙。我也是受害者,是他偷了这张支票,还偷了我的身份证。都是他的错,不是我。我……我真的没想拿你的钱,你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楚人美反问她。
茶末无语。是啊,她空口无凭啊。
可怜兮兮,欲哭无泪看着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楚人美朝天翻个白眼。
这么蠢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也算一朵奇芭。
这时候,手机响了。他撇了茶末一眼,接通电话。
是保镖来向自己汇报任务已经完成,他了头,心情稍微好了一。挂断电话,看茶末一眼。
差不多了,乐子也找够了,好人也扮完了。现在,该是揭穿这个脑残女人真面目的时候了,这才是最值得期待的精彩部分。
想到这儿,他冷笑一声。
茶末打了个哆嗦,往后躲了躲。
楚人美皮笑肉不笑,将手机揣兜里,看着她。
“你说,那个去银行取款的家伙不是你的同伙。”
茶末立刻头。
“那么,那个去银行取款的家伙和下午跟你见面的小白脸,是不是同一个人?”
茶末愣一下。
“我不知道。”
“那个小白脸是你的……相好?情人?姘头?”
茶末摇摇头。
“我和他没关系。”
楚人美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没关系。那么来验证一下吧。”说完,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人拎过来压住。
“楚先生,你要干嘛?”茶末吓的直哆嗦。
楚人美二话不说,开始拉扯她的皮带,剥牛仔裤。
“别这样,请你别这样。”茶末矫情的挣扎,抗拒。
楚人美这会可再也没有心情做好好先生,撂下了温情面具的他想也没想,甩手就给了她一个干脆响亮的耳光。
说起来,茶末虽然也好几次被男人强推过,但从来还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打过她。
这个脆弱可怜的姑娘立刻崩溃了,委屈的眼泪汪汪。
他竟然打她,他怎么可以打人。
打女人的男人最可恶了,他怎么能这样。
楚人美才懒得照顾她脆弱的少女心,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打女人从来不是心理障碍。只要违抗他,才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他都照打不误。
之所以从刚才起他都不打她,只是因为他觉得她压根不配自己动手。现在抽她一个耳光,也只是警告她别惹他动怒。
茶末这种小脚色软脚下肉弹女,才不配他动手。
被打崩溃了茶末吓得再也不敢反抗,捂着脸呜呜哭个不停。这幅窝囊倒灶的模样令楚人美倒足胃口。
拉开她的双腿,他毫不怜惜的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跟抠什么似的抠了一把。
茶末从走出房间以后压根没机会洗澡,所以她的身体里当然还留着董卿的□。那□在温暖的环境里早已经液化,将整个甬道湿润。所以楚人美的手指插的很顺利,稍微一用力就整根没到底。
那种温暖紧致又舒服的感觉,还是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动容的。
只是茶末这一个下午的脑残表现实在令楚人美对她印象大跌,所以这□的身体销魂的触感只能令他更加厌恶。
尤其这湿润的感觉大部分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所以他很不客气的,带着一种发泄和攻击性,弯曲手指,抠出。
茶末疼得哆嗦一下,却不敢呻吟。
将两根湿漉漉黏糊糊带着刺鼻气味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楚人美握住茶末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的质问。
“这是什么?”
茶末哆哆嗦嗦说不出半句话。
“这是那个小白脸的,是不是?你还想说他不是你的同伙?”
茶末抽抽搭搭,沉默不语。
她怎么说?她还能怎么说?
她没法说,她冤枉啊,比窦娥还冤。要不是怕死怕疼,她也想血溅六丈,六月飞雪,表明自己的清白。
这难道是她的错?她有什么错?她是无辜的,她才是受害者。
她委屈极了,无处伸冤,憋屈死了。
眼泪那是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直掉。
茶末不明白,其实她最迷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可怜兮兮委屈巴拉,眼泪汪汪的时候。这时候的她最诱惑,令人冲动。仿佛一个毫无抵抗里的可怜小动物,那么柔弱,那么可口。这样的小动物对于肉食性强者来说,实在是最美味的甜。
所以,很幸运的,她的可怜博得了楚人美的同情分。
但死罪能饶,活罪难逃。
楚人美把那脏兮兮的手指在她脸上抹干净。
茶末丝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用这种方式□自己。
擦完以后,他放开她。
“现在,你还坚持那小白脸不是你的同伙吗?”
茶末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以后头。
楚人美也头。
“很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茶末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茫然的看着他。
这时,一直开着的车子转入郊外一个僻静的荒地,停下。
茶末心里哆嗦一下,不会是要把她宰了抛尸吧?
车停下,楚人美就一把将她扯到窗前,脸抵在玻璃上。
茶末看向外面,两个保镖推搡着一个年轻男人过来。
走近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