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嘛！”
“十五万见面礼。”董妈妈把戒指套向
儿手上：“你知道之龙的爸爸，为什么要送十五万的钻戒给你？”
“大概因为他疼之龙，又喜欢我，我看，我和之龙的婚事，大致不会有问题。”
“问题是没有，不过，之龙的爸爸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董妈妈把一切慢慢告诉她。
“啊！不！”茜茜瞪大了她那双凤眼，小嘴成了一个O形：“这是不可能的事！”
“孩子，时代也不同了，不要太古板，古代的武则天，不是先嫁了父亲，然后又再嫁儿子？古时的
都不介意你何必……”
“不，把我抛来抛去，那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又不是
！”
“孩子，没有一下子会给一百几十万的！”
茜茜自叹命苦，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
董妈妈疼
儿，连忙上前安慰：“孩子，别难过，乖，快别哭！”
不过，由于观与角度的不同，董妈妈并不认为儿陪一个老
子“玩玩”有什么委屈之处，因为对方给她们一百万，每月还有五万元，游戏完了，茜茜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嫁进包家，做阔少
。
至于父子同科，由于董妈妈的出身，“见识”多了，根本就不感奇怪。
“我恨之龙，我恨死之龙，他简直不是，怎可以把自己的送给他的爸爸？”茜茜用力扯着手帕。
“你以为之龙就不痛苦？其实，男比妒忌心更重，不过他为了你们将来的幸福，为了我，不得不忍痛。”董妈妈一面安慰儿，一边劝服她：“不要把男之间的事，看得太重要，只要牺牲得有代价，又何必要坚持？最害怕是生命中的第一次，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贞
奉献给之龙，你已经不再是处，多一个男，又有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又是那个，像个一样！”
“怎能跟你比？陪客一个晚上，大不了赚一、二千。可是，你有一百多万，而且每个月还有五万元家用，哪一个能比得上你？”董妈妈说：“我明白，你激烈反对，是因为之龙的爸爸是个老儿，只要闭上眼睛，不看他，他是个丑八怪你也看不到，是吗？”
“我不认为包国富是讨厌的老儿，其实，他很幽默、风趣、仪表又好！”
“既然你本也喜欢他，就没有问题啦！”董妈妈很高兴，顾虑一下就消除了。
“不！我不能让包国富父子两个都跟我好，以后我还会有颜面在包家逗留下去吗？”
“羞耻的是他们父子，根本与你无关，如果你不答应老儿的要求，之龙就会变成穷光蛋，难道我们养他吗？”
“反正我也不是真心之龙，索
两个都不要，一拍两散。”
“那一百多万，甚至连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坐的汽车，都会没有了！”
“我们可以搬回宿舍去！”
“搬回去？宿舍的，都知道我们发迹了，搬回去，你是叫我去丢脸。”
“妈！我们总不能受侮辱！”茜茜呶起了嘴，她认为母亲迫她做一件很难堪，很不体面的事。
“我们两手空空回到宿舍，房子没有；佣没有；车子也没有，难道就不是一件羞耻的事？妈挨了几十年，你还要我挨！”
“有吃有住，不能算挨。”
“之龙也会为我设想，要我享福，希望我下半辈子，过得舒服，而你……”董妈妈指住儿：“你根本不肯为我设想！”
“妈咪，你不要那么贪钱好不好？”
“我贪钱，好！好！”董妈妈说着，突然奔回她的房间，锁上了门。
“妈，妈咪！”
董妈妈不理她，她知道，这件事很棘手，就算说半天，就算装病、演戏也没用，她知道，只有死路一条。
半夜，茜茜正在
睡，突然，她听见一阵阵的呻吟声，最初她没有注意，后来，她留心听一下，好像由董妈妈的房间发出，而且，那也是董妈妈的呻吟声啊！
茜茜越听越不对劲，她连忙跳下床去，跑到母亲房间，旋着门球一推，牢牢的。
茜茜才想起了母亲是反锁了自己，她急得拍着门哭叫：“妈咪！你锁在里面
什么？开门让我看看你！”
“我不是为了自己享福……”董妈妈断断续续的：“我是为了你和之龙的幸福……我是为了你和之龙……”
听见母亲微弱的声音，茜茜害怕了，一边打门，一边叫，突然，她记起了佣贵妈那儿有董妈妈房间的钥匙，于是她走进工房，把佣推醒。
“小姐，有什么事？”
“太太出事了！你快起来！”
“太太有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她把自己锁在房间内，你快把太太房间的钥匙拿出来！”
贵妈一边穿衣服，一面拿钥匙，她们手忙脚
，终于把房门打开了，茜茜扑进去，看见董妈妈面青唇白，
角有些白泡。“妈……”茜茜推着她。
“太太吃了什么药？”
“药？”这时候，茜茜才看见董妈妈床几上，放了一瓶没上盖的安眠药。
“贵妈，太太服毒自杀！”
贵妈瞪大了面条眼：“那……那怎么办？”
“快去报警啊！”
“报警送医院？对！”
贵妈走出去，茜茜伏在董妈妈的身上哭叫：“妈！你不要死，只要你活着，我什么……什么都依你，妈……”
董妈妈出院不久，她们搬进了一间别墅去居住，家里多了一个佣，一个司机，还有一部大房车。
家里的男主，也不再是包之龙，而是包国富。
包国富和包之龙，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包之龙是个公子哥儿，少爷脾很重，很容易发脾气；包国富对茜茜是小心周到，他不单不会大声跟茜茜说话，而且很宠茜茜。
他不像之龙，一天到晚为事业而忙，包国富空闲的时候很多，差不多每天来看茜茜。
他每一次到董家，总是带来大包小包礼物，董妈妈也受到优待。
包国富是个很容易待候的男，董妈妈和董茜茜都很喜欢他。
茜茜常常想，要不是包国富年纪大，又有太太，嫁给他，一定会幸福。
有一次，包国富和董家母在聊天。
“奇怪，你和之龙都喜欢说英文、法文，甚至国语，但很少说广东话。”
“你们还说上海话！”董妈妈说。
“事
是这样的，我的祖母是法国，祖父是广东。但是我的母亲是北平，所以，我们说法文，说国语，也说广东话，我太太是江苏，所以我们也说上海话，至于英文，我们一家大小上下，都在英美留学，所以，我们大都说英语。”
“原来你是中法混血儿。”
“对了，我是个四分之一的混血儿。”
“家说，男的混血儿特别英俊，的混血儿特别漂亮！”
“你们认为是吗？”
“你和之龙很英俊，皮肤又特别白。”董妈妈说：“我看不会错！”
包国富虽然五十八岁，不过，由于养尊处优，补养得宜，而且，中年心事浓如酒，他不单不会惹讨厌，而且董家母，都很喜欢他，大家常常有说有笑。
钱的方面，之龙更比不上包国富，只要董妈妈一开，包国富立刻开支票。
既然有一个财神爷，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