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聪明机智大加赞赏。极少受到他人赞赏的刀白凤,此时受到了自己孩子的赞赏,心里竟然产生成就感,很微妙很受用,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已将儿子当做她的亲密知己,觉得为他做事很有意义,也很有干劲。这种心理非常奇妙,以致对她其后的行为产生重大影响。
佘琅执缰纵马,疾奔在苍茫的山野官道上,腋下生风,足底扬尘,心里畅快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誉儿,瞧你这得意的小模样,有何值得你这般开心的呀?”刀白凤问道。佘琅纠正道:“你应该叫我什么?”“现在四处又无外人,叫你誉儿有何不对?”“问题是万一遇到熟人,你叫惯了,就不易改口,容易露出马脚,被人识破。你若不改口,我可不回答你的问题哦。”佘琅固执道。
刀白凤无奈道:“弟……弟,为何这般开心呀?”她心有不甘,搂在他腰间的手掐了他一下。佘琅得意一笑道:“好姐姐真乖,弟弟能与心爱的姐姐在一起,怎么能不开心呢?”她心里一荡,侧过身子将螓首埋在他的怀里,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心脏搏动的强音,双手紧搂他的蜂腰,沉醉在无限的甜蜜与幸福之中,呢喃道:“我也好开心,好喜欢,好爱你……”
他胸前传来温柔而富有弹性的磨蹭与挤压,他的小弟不可抑制地激扬膨胀,摩擦着她的丰|臀,让他颇为尴尬。低头见她脸上红晕浮现,闭眼沉醉其中,并无嗔怪之意,心里稍安,戏谑道:“好姐姐,你说我们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是一对私奔的小夫妻?”她闻言浑身一颤,满脸通红,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腰部,羞恼道:“胡说八道!你……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你真狠心,掐得我好疼啊。”佘琅疼得呲牙咧嘴,直吸冷气,依然死性不改,嘴不饶人道,“我说的是实话,我们本来就像一对恩爱夫妻嘛。”“你还敢胡说!我就掐死你这个小坏蛋!”刀白凤凶巴巴地威胁道,作势欲掐。佘琅急忙求饶道:“别掐,我不说就是。真的很疼呢。”“活该!”她嘴上强悍,玉手早就在刚才掐他的腰上,轻轻揉摩着。
一路上,佘琅将有关四大恶人以及自己几天里在皇宫密室里的事,告诉了刀白凤。她得知孩子割腕取血,很心疼,提起他的手腕,居然用舌头舔舐他的伤口!还振振有词,说是小狗都是用舌头舔舐伤口,可以防止发炎。佘琅舒服得差吟出声来,除了感动,不知他还能为母亲做些什么。
跨过无量山脉,来到善人渡铁索桥边,天色似乎突然变了个样,乌云开始密布,看样子似乎要下雨了。只见刀白凤跪在桥前礼膜拜,口中念念有词。佘琅不敢打搅,对这个时代人们的迷信思想有些无可奈何。当刀白凤站起来后,他才问道:“姐,这里是何方菩萨,你也要跪拜?”“此处神灵保佑了你的平安,妈怎能不感恩拜谢呢?”她满脸虔诚道。佘琅慨然道:“应该由我来拜谢才是。”“好啊,我们一起拜谢。”她欢喜道。于是两人又一起跪拜,感谢神灵护佑。
拜完之后,刀白凤起身问道:“你刚才对神灵说些什么?”“说的自然是感恩之语,还能有什么啊?”“我听到你说‘生生世世’什么的。”她疑惑道。佘琅打岔道:“我们赶紧赶路吧,看天色好像要下雨了。”她连忙起身赶路。
过了铁索桥没走多远,从管道的一条分叉小路的树林里突然传来惊呼声:“救命啊,杀人了!歹徒杀人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