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屁颠屁颠地一溜小跑,忙着为他整吃的。她也不知老公的含义,以为他用的是假名呢。
刀白凤用筷子夹了一块烤竹鼠喂他吃,满心满意的欢喜。佘琅暗道:“再怎么被母亲宠爱着,不腐败,不堕落,也是一件极不易的事啊。”只要母亲喜欢,他愿意堕落,就算是堕入地狱,恐怕他也无怨无悔。
他吃饱后,对母亲低声道:“妈,我给您做一样新菜式,让您尝尝,您先等着。”刀白凤见他神神秘秘的,想起他曾经整出来的油炸荞麦酥饼,心里颇为期待,柔声道:“好啊,妈拭目以待哦。可别忘了妈不吃荤的。”“放心吧。”他道。
佘琅从马店里买了一串鸡蛋,大理的鸡蛋都是用稻草、麦秸或竹笼固定成串,便于运输与交易,可以防止鸡蛋打碎。刀白凤饶有兴致地看着宝贝儿子为她制作新菜式,并不时地问这问那,让他说明原因。当佘琅将一份“清凉甜蛋奶”摆在她面前时,材料很简单:鸡蛋、薄荷、白糖和米酒。但她还是有惊讶:这一大碗蛋奶,清香扑鼻,更难得的是没有一丝蛋花,更没有结块的小硬块,完全是呈现浓稠乳状液体。
他深情凝视着母亲,柔声道:“孩儿也喜欢伺候妈,现在轮到孩儿来孝敬您。尝尝孩儿做得好不好喝?干粮配蛋奶才好下咽呢,孩儿喂您喝。”刀白凤顺从他的心意,张嘴喝了蛋奶,闭目回味后,微笑道:“清香沁肺,又甜又滑,很爽口呢。好喝。”佘琅知道母亲喜欢吃甜食,希望为她补充一动物蛋白,整出这些花样,无非是担心她吃鸡蛋会厌烦,才将吃的变成喝的而已。他一次就泡了五个鸡蛋,刀白凤喝了一大半,就喝不下了,剩余的只能由佘琅承包。
刀白凤饶有兴致道:“我也要试试!”于是,她用一个鸡蛋做实验,根据她看到的做了一遍,可是最终却是一丝丝的蛋花悬浮在清水里。这一碗,当然是佘琅喝了。第二次,在佘琅的监督并指导下,亲自为她控制火候,她终于成功了!这一碗,还是由佘琅喝了。刀白凤还要泡制蛋奶,佘琅的脸差吓绿了:“妈,别泡了……”“不嘛,我还要泡!前次是你指的,不算成功。”刀白凤竟然撒娇道。佘琅哀叹道:“可我快撑破肚皮了!”“好办呀,留着深夜喝。”她固执道。
结果,最后三个鸡蛋都用完了,她还是没有成功。这让她忿忿不平,很不服气。但她终于明白,看似简单的过程,亲自做起来,竟然完全不是那回事!这不是她笨,而是这种技艺看似简单,实际上很有难度,配比、功夫、经验三个方面,有一不到位或控制不当,就无法泡制出乳状蛋奶,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