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手搂着他的头腻声道:“若能如此,妈现在就与你化身为蜻蜓……”与他交颈相贴、耳鬓厮磨,缠绵之至。佘琅忧郁道:“我真担心,孩儿不知那只蜻蜓才是您,若是认不出您来,孩儿岂非伤心欲绝?!”她心里一震,暗道:“是啊,那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悲悯之情忽生,她竟然痴了!
佘琅见她失神,怜悯不已,叹道:“何必空念远,怜取眼前人!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不如爱惜眼前,我要爱你!”说完,霸道地揽腰将她抱离马背,横陈在身前,俯首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与之热烈接吻。
刀白凤心感突兀,却一也不惊慌,反而柔顺得像只小猫,全身软软的随他抚弄摆布,好一会,才推开他道:“若被人瞧见,多难为情啊。”“我们是夫妻,他们爱咋咋地,我们做自己爱做的,随他们说去!”佘琅满不在乎道。她羞怯难抑,沉默不语。
眺望前方的峡谷,一条形如白龙般的云带在翻涌游动,蔚为壮观。渐行渐近,头的蓝天在不知不觉中变白,太阳只剩一轮迷蒙的光晕,旁边有一圈圈彩色光带,煞是好看。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太阳完全消失,天色越来越暗,耳边传来若隐若现的低沉响声。身边的两匹滇马开始不安地嘶鸣,竟然踏足不前!佘琅惊异道:“妈,是不是马儿发觉到什么危险?”“没遇见过这种情形,马儿受惊,一定是有缘故的,我们小心。”刀白凤惊疑不定道。
佘琅疑惑道:“真奇怪,我们的大宛马竟然不惧怕,两匹小马驹却是怕得不行。”“是啊,照理说,大宛马比滇马的警觉性更高,真是有些诡异。”她答道。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下马,一人拉着一匹滇马,向前走去。周遭的雾气越来越浓,身边一片阴沉,佘琅保持高度警惕,他问道:“这些雾气会不会是瘴气?”
刀白凤微笑道:“不会啦,瘴气只会在勐巴拉那西西南部的深山河谷里才会有,离我们这儿还远得很呢,那里人迹罕至,就是勐巴拉那西本地猎人,也很少深入那里的大森林。”“勐巴拉那西是什么地方?”“就是外婆的领地。”她答道。
“勐巴拉那西”汉语的大概意思就是“美妙的乐土”,当时勐巴拉那西的区域大致就是如今的西双版纳州一带,刀白凤的母亲是大景昽酋长,实际上就是大景昽的土皇帝,而当时大景昽所辖区域是现在西双版纳州总面积的十几倍。
佘琅目前还不知道这一情况,他若知道如今大景昽的大部分领地在近千年后他生前所在的现代,绝大多数的领地都成了越南、缅甸、老挝、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的领地,不知他会做何感想?对他将来的行为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