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重要药物商品,强化与大宋的商贸往来。佘琅开始在心中酝酿一个只有自己能明白的深远而重大的计划,那就是对景昽等边疆偏远区域加强汉化的计划!而血竭这种贵重而轻便的商品,最适合眼下交通不便的景昽,与大理、大宋等地的往来和交流,意义十分重大。
自从那天看了刀艳蝶给他的大景昽疆域地图后,佘琅对于眼下大景昽十分之九的领地在千年后都变成了周围东南亚各国的疆域之现实而耿耿于怀,所以他一心要推动南疆各部落实施汉化的宏大计划!
佘琅心中的这些意图,就连目光锐利、思虑深远的外婆刀艳蝶也无法看出来,她只当成这位孙子喜欢玩闹,遂对佘琅道:“既然龙血树能够种活,此事也该告个段落。誉儿,你皇伯伯遣人来此找你,你要不要会会他?”
事先不知道佘琅给段正明传信的刀白凤,闻言脸色煞白,惊惶道:“皇……皇上知道誉儿在此?来人是谁?何时来到的?”
“姐怎么啦?”
一直安静站在刀白凤身边的水仙儿也不禁轻声关切道。
刀艳蝶见女儿脸色不对,十分纳闷道:“你这是怎么了?何故如此惊慌?”
“哦,奶奶不必担心,我妈没事的。”
佘琅连忙转而向母亲道歉道,“是孩儿不好,刚到勐泐当天晚上,就给皇伯伯写了一封书信,遣人给皇伯伯送去。一时忘了告诉您,请您原谅。”
“你……你这是……”
刀白凤凭白受到惊吓,嗔恼不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佘琅连连道歉:“妈,对不起,是孩儿疏忽了。”
刀艳蝶见状,对刀开道说:“道儿,带你表哥去见信使。”
刀开道应声拉着佘琅就走。刀艳蝶对刀白凤道:“你跟妈过来,妈有话问你。”
“哦。”
刀白凤轻声应道,惴惴不安地跟在母亲后面,登上楼房。
刀艳蝶的目光如炬,盯着刀白凤问道:“妈问你,你这次回来,皇上与王爷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
“他们不让你回来吗?”
“女儿没……没跟他们说,也不知他们愿不愿意。”
“你怎能如此糊涂?不告而别,岂非让皇上和王爷忧心记挂吗?你老大不小了,做事为何不分是非轻重?”
刀艳蝶恼火道。
“他才不会担心女儿的死活呢。”
刀白凤心里委屈,无处宣泄,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刀艳蝶心里猝不及防,狐疑道:“你和王爷吵架了?”
“女儿……女儿将他休了!”
刀白凤哽咽道。刀艳蝶愈感意外,懵然惊悚道:“这是为何?”
于是,从不善说谎的刀白凤不得不将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的母亲,听得刀艳蝶一愣一愣的,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是白虎之身。听完后,她的脸色阴沉了好久,问道:“你将王爷休掉之事,你师父知道吗?”
刀白凤轻声嘟囔道:“这种事女儿怎好意思跟师父说?”
“不,这事必须跟你师父说,你从小就是师父养大,几如你的另一位母亲,让她为你出出主意,看看该如何了解。你若不说,我也要亲自去拜会你师父。你是自己对师父说,还是由我来说,你自己决定吧。”
刀艳蝶毅然道。
刀白凤抹去泪水,低声道:“还是让女儿找个方便的时候再禀告师父吧。”
她现在只担心皇上派人来,会不会直接将自己的孩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