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和一些生活必用品,再待会族里去。
不过因为进山的缘故,那牛车就启用了,所有的东西都驼在了那头浑身是劲儿的蛮牛身上,我看着太多,又让这头斑斓巨虎分担了一些。
我感觉我们有儿像是茶马古道的马帮,不过条件更加艰险一些。
山洞里面有火,篝火燃,行路的人不会亏待自己,一边烤肉,一边煮着茶汤,另外还有一个锅子就烧热水,大家至少洗洗脚,缓解一下疲劳。
这一路过来,我与信伯闲聊,发现他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彼此聊得也熟了,并不生分。
藤族对于巫蛊之术,有许多理解,而我承袭敦寨苗蛊,师从苗疆蛊王陆左,自然也有许多可以显露的底子,双方倒也聊得深入。
肉烤熟了,香气四溢,大家正准备吃晚餐,信伯的脸色却是一变。
我竖起了耳朵,能够听到他布置在外面的铃铛在响。
有人来了。
我们都站了起来,而姜西冷则直接拔出了雪亮的苗刀来,朝着洞口摸了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面说道:“老乡,我们是进山的猎人,有儿迷路了,又饿又渴,闻到这洞子里有香味,就过来讨口吃食,不知道可不可以?”
听到这话,我的眼睛一下子就圆睁了起来。
老乡?
荒域应该没有这么一个说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