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了?”
“他们能有什么鬼主意,无非就是钱的问题。”孙大雷见屋里除了自己和柳冠南、徐田彬并没有外人,招了招手说道,“你们都坐,你们知道咱们上辈子49年发生在上海的那场棉粮大战吗,那是一场漂亮的贸易战。”
“有所耳闻。”柳冠南笑道。
“我不知道,没听过。”徐田彬来了兴趣,“孙局长,给我讲讲,什么棉粮大战。”
“好,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孙大雷刚刚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一个税警从门外走进来,“报告局长,有人求见。”
“谁求见?”
“回局长,他没说,只说求局长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税警边说边递上一张名帖,“这是他递进来的帖子和礼单。”
“还有礼单?”柳冠南突然问道,“他给你银子了吧?”
“没有,总探长,绝对没有。”税警吓得一个立正站得笔直,“他是给了属下银子,但属下绝对没收。属下知道咱们的规矩,属下是见他年纪大了,很可怜,所以属下才进来通报的。”
“你不用紧张,没收就没收,柳总探长只是随便问问。”孙大雷打开名帖看了一看,“你把来人带到会议室,我要见见他。”
“是,局长。”税警暗暗擦了把汗,转身走了出去。
“大雷,谁来了,找你能有什么事?”
“好事。”孙大雷扬了扬手中的名帖,“他们撑不住了,这是来讲和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