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那变态夺回了贴身兵器,那就不只是变态了!
扔下大铁戟,胡车儿转头冲了上去。
……
再说典韦,一拳把两个正要起身的飞熊兵又打趴在地上。另一个刚才拿狼牙棒砸典韦的飞熊兵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副武器——一柄胡人弯刀,作势劈向典韦。
但是他忽略了典韦的手,刚出完一拳的典韦翻手便夺过了弯刀,一腿踢在这飞熊兵小腹,直接将这名飞熊兵踢得撞在宫墙上。
胡车儿不知道从哪个飞熊兵背后顺了两柄斧子,大吼着迎向了典韦。
两员当世蛮将战在一起。
胡车儿是蛮将,因为他血统就是蛮胡人。典韦是蛮将,实在是因为此刻他的作法实在太蛮横了。
……
典韦到底不是铁人,但是他还在和铁人作战。不禁旁边全是铁人般的飞熊兵,就是和他对打的胡车儿也是一个耐力堪比铁人的硬汉。
方才的爆已经达到了人的极限,在开头还能给胡车儿几击重招,打得时间越长,本就身负重创流血不止的典韦就越乏力了。
胡车儿也杀红了眼,不只是因为地上那几个吐血的部下,更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拼命也会被这变态一个爆弄死。
曹性还要射几支暗箭,却被张绣按了下去。自己所做的一切对于典韦来说已经很不公平了,既然已经有把握拿下他了,何必要再更加胜之不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