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晌后林清霞这么说道。
她站起来长出了口气：“能出来和你聚一聚，我很开心，艾嘉，谢谢你了。”
“哪儿的话，好久没见到你，我也很开心啊。”张艾嘉也跟着起身，然后试探的问道：“现在你又出来拍电影了，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已经往外走的林清霞随即停住脚步，回过头来苦笑了下，然后低声道：“我不知道……”
“啊？”张爱嘉故作不解。
“你应该知道了吧，”林清霞轻叹了口气，“我……我被人包养了。”
张爱嘉明显楞了下，显然是没料到她居然会亲口说出来，这不符合她对她的认知嘛。
但她还是很快镇定下来：“不好意思，清霞，我没有想过……”
“没事，”林清霞笑了下，显得很平静，“也许是我上辈子做了孽，该有今生的报应。”
“别这么说，清霞，”张爱嘉连忙道，“事情……事情肯定会转机的。”
“好了，艾嘉，我就回去了，以后有空再聚吧。”林清霞摆了摆手，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出了包间，并戴上了墨镜。
张爱嘉叹了口气紧随其后。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外面，这间精致的茶楼虽然落坐在港岛，但位置却比较偏僻，倒是无需担心被记者之类的发现。
林清霞正欲打算跟张爱嘉告辞，并张望了下，身体忽然就震了震。
“怎么了？”觉察到她的异样的张爱嘉忙问。
“没事，”林清霞摇摇头，“他来接我了。”
“他……来接你？”张爱嘉吃惊的挑了挑眉，随即也张望了下，就看到停在了街对面的宾利。
“我自己过去就是了，别送我了，艾嘉。”林清霞这么说道，又和她轻拥了下，随即匆匆过街。
注视着她打开车门上去的张爱嘉，最终只能轻轻摇摇头，再一次的轻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