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是周峰的未婚妻!”
王宁安越发惊讶了,“这,这卷宗上怎么没有啊?”
“姐夫,这事先放在一边,我现在想请教你另一件事。”
难得,苏轼面色严峻,十分认真。
“讲吧。”
“好。”苏轼吸
气,“姐夫,地方的财政,真的很困难吗?”
王宁安沉吟半晌,点了点,“或许有的地方很难,你看到了什么?”
“是这样的……我问了梁县的百姓,原来地方运作,多用丁钱维持。”
王宁安道:“没错,从汉唐以来,历代都征收丁税,主要是以钱代替徭役……实际上,这些钱,多数要充作地方运行之用,各地的衙门,打着征收丁钱的名义,横征
敛,也时有发生!”
“不是这个!”苏轼烦躁地摇,“姐夫,我问你,假如
丁都到京城
活了,是不是税就收不上来了?”
王宁安眉紧皱,“按理说是这样的,这么多
涌
京城,不严格管理,是会出
子的,要管理就要钱,征丁钱就是最好的办法,在京城
了,地方就不能再收了,不然岂不是同样的税,
了两次吗?”
王宁安一边回答着,突然颜色狂变。
“子瞻,莫非这就是地方财政困窘的原因?”
“嗯……汝州离着京城不远,近年来,已经有3万多,涌
了京城,地方丁税大减,甚至连田租也少了一截。尤其是邻近京城的地方,很多衙门都发不出俸禄了。没出息的州县只能向朝廷要,或者向大户借,再有就是拖欠。和这些
相比,吕岩算是能
的,他拉来了一个水泥作坊!”
“就因为这个作坊,出了事?”王宁安追问。
苏轼叹了气,”没错,周峰卖到的田,下面都是合适烧制水泥的粘土,他不甘心白白
出去,想要一大笔钱,双方谈不拢,吕岩又催得紧,就有两个官差和水泥作坊的
勾结,把周峰的未婚妻给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