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略狠,不太喜欢对明显不对的事让步。于是他始终在走来走去的迟疑。
这个时候的张叔夜,已经明显处于暴怒边缘,所以高方平也不敢惹他,乖乖的低着头,等着结果。
某个时候,张叔夜停下脚步冷冷道:“给老夫说说,如继续仍由蔡党吸血东南百姓,那又如何?”
高方平抱拳道:“脓包长这么大,不是一日形成。真正的重病决计不能下猛药。病退如抽丝,不能刺破。因为刺破的同时,将带来人体的大量感染,本已虚弱的身体,一百种并发症同时来,仙丹也难救。所以只能一丝一丝消肿,慢慢抚平脓包。”
张叔夜懂些医理,听后觉得他小子比喻的有道理,愣了楞道:“接着说。”
高方平道:“所以小子的建议已经很明显,目下的国朝经不住东南之乱,朝廷,绝不能没有东南财税。自有人类以来,老百姓总避免不了被剥削命运,东南百姓尤其苦,这在当下只能默认。顶不住也要顶。为了给国朝赢得喘息时间差,东南百姓必须再咬牙承受五至十年。等政治环境进一步改善,国朝财税有底气的时候,下官一定为东南几千万百姓,把以往的耻辱和尊严拿回来。”
“忍到什么时候?”张叔夜脸色稍缓的坐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