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洗了一遍,然后自己切了牌,又重新发了两份,然后依旧按规矩认定了自己的和庄家的,但打开牌时,黄阿贵的牌,无论如何都会小一点。
甚至一连五六把,把把如此,即算是拿到一手最大的牌,也不过是一把A金花,但黄阿贵拿到A金花这一把,别人的牌,却是一手人家只看一眼都不会再跟的的渣渣牌,若是真的赌博,黄阿贵也就最多能捡几个底,根本不可能赢钱。
周子言看着黄阿贵摆弄扑克牌,笑着说道:“黄伯父,你明白其中道理了么?”
黄阿贵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木然的问道:“什么道理?”
周子言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不是说每个跟你赌过的人都是什么高手,但有几点,估计黄伯父你一直都不会明白……”
“那几点……”黄阿贵木然的问道。
江雪雁洗完了衣服,又晾好,听周子言这么说,江雪雁也忍不住转头看着周子言。
毕竟亲生父亲好赌,若是周子言能够点醒父亲,也还算是为时未晚,只是不知道周子言会怎样来规劝父亲。
周子言笑了笑,答道:“其一,黄伯父的资本不如人家丰厚,对吧。”
黄阿贵虽然好赌,但其实黄阿贵真的没多少钱去赌,好不容易挣到百十来块钱吧,这对黄阿贵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产,但是上了赌桌,这百十来块钱,还不如人家打发的小费。
这绝对是事实,但也因为黄阿贵赌资不足,几乎每一次都还没能够过足毒瘾,便又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下注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