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段会起什么作用,我绝对不会再允许发生那样的事情。”
“很苍白……”夏明珠呵呵的冷笑道:“说你无知,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乐小陶冷冷的打断夏明珠的话头:“从你提前去跟江小姐说你已经跟子言有了关系,到你用安眠药蒙倒子言,再跟他同床共枕,再要挟他,你以为你都做得天衣无缝,哼哼,你知道吗,这些,直言早就看穿了!”
“那又如何?”夏明珠坐到沙发上,冷笑着看着乐小陶:“其实,我今天过来,也就是想找机会告诉你这些事,不错,我也知道,这些事情都瞒不过子言,可是你想过没有,子言他为什么从来只字不提?”
“你以为这是什么风光的事情么?”乐小陶不屑的笑了笑:“还用得着挂在嘴边。”
“你错了!”夏明珠得意的笑道:“我一直以为小陶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子,想不到,你也只不过是一个蠢笨的笨蛋而已。”
顿了顿,夏明珠又笑着说道:“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你是真的爱着子言,那就请你离他远一些,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面。”
“凭什么?”乐小陶毫不畏惧的看着夏明珠,冷冷的答道。
“就凭你不配!”夏明珠很是霸道的笑着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那都是在帮助子言,而且是在用实际行动帮助他,而你,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喜欢他爱他,那全都仅仅只是停留在口头上的东西,有什么用?”
“包括你不惜用刀片在你的脚上划上一道口子,来冒充你跟子言**之后的证据?”乐小陶无不讥讽地反击道。
那天,周子言起床之后,去收拾乐小陶的床铺,发现床单上的那一团殷红的血迹,真的以为是因为疯狂之后,让夏明珠洒下的落红,但后来,乐小陶花了很大的力气,将被子和床单一起找了回来,拿到化验所去化验,得到的报告,也就是前几天准备拿给周子言的,只不过周子言根本没看,后来屋里招了贼,连同那份报告也一起丢失了。
不过,周子言虽然没看,但是乐小陶却清楚得很,因为那分报告上说得非常清楚,床单上,只有单纯的血液,在没有其他成分。
这个“其他成分”,虽然说得比较含蓄,但是乐小陶哪能还不清楚,那仅仅只是一些血液,没有另一个人或者他本人的其他体液,换句话说,周子言跟夏明珠两个人虽然是搂着睡了一夜,但却绝对没做出过什么其他的事情。
除此之外,联想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夏明珠走路的时候,都有些怪异的扭动着身子,那也就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