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们好不容易新建的山门又被毁了。”
“原来是这原因?也倒是人之常情。”这县吏很能察言观色,说:“是啊,应州大乱,济北侯真是一大祸胎,只是裴真人主管军事,已获得胜利,想必大胜不远了,只是要防着有人狗急跳墙。”
县吏看了一眼虞云君,见虞云君还在沉思,又加了一把火说:“县城内有派来的郡兵,有城抵抗,济北侯的人也攻不下,更何况诸位道长去了,更能辅助郡兵,比山门更安全许多。”
“我还是这话,只要人没有事,山门毁了可以重建,而人死了就不能复生了,且人迁移了,他们也未必去贵门山门报复了。”
“真要毁了,就算不说朝廷的恩典,连郡内县里都会补贴一些费用重建。”
虞云君点首,说:“你说的有道理,但这样的大事,我还是要和门中长老商议,还劳烦你休息一下。”
“虞长老,请,这样的事,自是应当请各位长老商量商量。”县吏也不催促,暗中打量虞云君的神色。
只见虞云君转身出去,稍晚才入内,带着笑意,说:“劳烦使者了,我们今日准备,明天就下山入城。”
虞云君这一说,县吏连忙起身,笑说:“这样就好,县尊所托,我总算是完成了,裴真人前方作战,我们老爷也总算能出点力气了。”
这话却是真诚。
虞云君听着,一时间也不由有些迷惑,这人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