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才爵除。”
“本朝立州府,就以国公府为总督府,虽不是王府和行宫,但规格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时牛车转到正常街道,见着商铺连绵,虞云君就说着:“这总督当年办不下差事,还受到了刺杀,那时多狼狈,是你献策救了,现在却和县令一样,借口身体不适,拒而不见,真是一丘之貉——你不生气?”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献策之功,总督觉得已经给了人情——上京奏封真君的折子。”
见虞云君不满,裴子云笑着:“就算有些余情,可是也不多了,至少他这样认为,所以他要等几天看看情况也正常。”
“那你不拿太子令牌去?”虞云君问着。
裴子云“噗”一下就笑了:“县令是七品,位份很低,拿出太子令牌就吓唬的住,总督是堂堂正三品,与尚书同级,正经的太子位份也不过高一线,以前太子无子,除了名分,权力说不定还不及,现在太子有子,渐渐恢复,也未必称得上过,这区区太子令牌自是吓唬不住,再说,总督这些大臣,私结太子就是罪——拿出来反是不懂规矩,让人耻笑。”
“所以你才不拿出太子令牌,直接回去了。”
“对,回傅府等等就是了,看总督到底见我不见?”裴子云说到这里,终含上了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