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刚才这番话明显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就一个已对美国的民主政体有着深入理解同时又望子成龙的家长来说,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意义,他很容易就判断出来。他闭上眼睛好好想了想,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您得让我好好想想,我现在脑子很乱,没法马上回答您。但不管是否尝试,您都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永远不能告诉约翰;第二,务必帮我保证他的安全,受点小伤没关系,但无论身体还是外貌都不能遭受重大创伤,他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说到最后,他居然哽咽起来了。霍夫曼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对你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只是举手治疗而已。知道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同意释放约翰,只不过顾虑影响才没这么做。”
“那你们要多少钱?”
“钱?”
“对啊,这么做我肯定要付出代价的,先说个数字,我一并考虑后答复您。”
“老朋友,谈钱就伤感情了。”
“不不不不,我只能出钱,其他我不能做,我不能出卖美国利益,我是美利坚公民,我现在是总统密使,我……”
“您言重了,怎么能让您出卖利益呢?”霍夫曼大笑着站起身来,说了一通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