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道意志之中,使得他的拳意更深一层,更具毁灭性。
未来星宿劫经和六爻神算可谓是一体的,用以演算天机,还可以配合末法之眼,看到一些未来的景象。
不过这门功法虽然逆天的紧,但是需求也是极高,而且还是对于神魂力量的要求,他不过是一个七品武士,神魂力量完全靠天生,比起一般的武士来讲他的神魂是强横到了极点,但是却远达不到六爻神算的要求,只能够配合末法之眼看清有限的未来景象,不过,这已经值得回票了,同时他还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那是一种叫做灵机一现的绝妙神通,虽然无法清晰的推算出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却可能让自己趋吉避凶。
“开挂了啊,大大的金手指,只要我运用得当的话,说不得将会走上盘武大陆的巅峰,成就万年以来无人成就的人仙,甚至问鼎更高的境界!”
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想着自己开出的这么大的一个金手指,王通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起,这微笑越来越盛,最终化为了一阵大笑。
可惜,他现在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还没有笑两声,便抽动了他的伤势,忍不住的抚胸暗咳,好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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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王冲天醒了。”
同一时间,朝歌城一处宅院之内,陶万冲恭敬的站在陶冲的身前,“据说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便能够恢复如初。”
“这么说,他能参加议功评订会了?”
“是的,不过我想,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会有一些影响。”
“影响?”陶松斜觑了他一眼,笑道,“万冲兄,事情没那简单,这个王通出身有些诡异,我看不透他。”
“什么?”陶万冲明显有些意外,抬头望了他一眼,“四叔也看不透他,我还以为是我的修为浅,所以看不透呢?!”
“你的修为是浅,但也不要妄自菲薄,不是你的眼力不好,而是这个王冲天藏的太深了,这几****每天都去看他,对范墨和任秀儿两人,你怎么看?”
“还是看不透,不过因为王通受伤,他们两人的心情有些不好,经常不经意间透出属于武师的气势,我感觉非常的诡异。”
“诡异?”
“不错,我也不是没有见过武师,也知道,每一个强大的武师都拥有自己的气势,这是他们的神魂力量开启的标志,只是,这两人的气势,我从来没有在别的武师身上感受过,包括四叔您。”
“他们两人虽然是武师,但都只是下品武师,气势我也感受过,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因为微弱,我还以为是他们的神魂力量刚刚苏醒呢,现在看来他们一起在收敛自己的气势,如果是这样的话,更不简单了。”
“是啊,他们一定得到了强大的传承,所以才懂收敛气势这种高等级的技巧。”
“这样的传承,不是一个杀手能够随意得到的,范墨我查过,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师级杀手而已,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成长到这个地步,我只能说,这个王冲天身上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您怀疑他是某个大宗门派出来的卧底?”
“不错。”陶松道,“不过六扇门不怕卧底,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卧底,最后都成了六扇门的一员,兼容并蓄,这也是六扇门增强自家实力底蕴的手段之一而已,所以对这一点,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在他被其他人注意之前,能否为我所用。”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陶万冲,“万冲,你认为,明鹤楼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
“这?!”陶万冲迟疑了起来,明鹤楼的情况他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了,在内心深处,他不相信事情是王通干的,毕竟潜入明鹤楼这样的地方,杀了那么多的武师,最后还将谷春阳狠狠的洗劫了一番,这样的手段,绝非一个七品武士能够做到的,不管他表现的有多么优秀,说他能够做到这一点,陶万冲第一个不信。
“哼,前一天和谷春阳相争,第二天明鹤楼就出事了,与此同时,他又自好走火入魔,说他与这件事情无关,我不相信。”陶松毕竟是积年的总捕头,什么样的诡异案子没有见过,想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就是王通动的手,这是一种直觉,属于六扇门铜章总捕头的直觉,而以六扇门在盘武大陆的影响力,他陶松现在已经可以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直觉去抓人了。
“这么说,事情真是王冲天干的了?”听了陶松的话,陶万冲大惊,对于自家这位四叔,他可是崇拜的紧,对他的判断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去把他抓回来问一问吧!”
“问?怎么问?”陶松摇了摇头,“我需要他成为我的助力,不是多一个敌人,这种从大宗门出来的家伙,谁的底牌不是一大把,你以为以我们的实力能够将他们压服吗?”
“不是还是朝歌的官府吗?您是铜章总捕,有权力调动朝歌的六扇门,甚至是总捕头。”
“是的,我在六扇门中是有一点权力,但是这一丁点的权力在那些大宗门的眼里就是一个屁,根本就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王冲天明显就是某个大宗门放出来历练的,他的底蕴这么深厚,显然在那个大宗门之中亦有着强大的靠山,我虽然是六扇门的铜章总捕头,但是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去与大宗门掌权者斗法,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陶松冷笑道,“更何况,谷家的人,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强出这个头呢?”
“那依四叔的意思,对王冲天,还是以拉拢为主了?”
“当然,我现在不方便去,你现在就代表我去看他,带上足够的礼物,同时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对议功评订会有没有信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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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没有找到,你们这群废物!”
明鹤楼,天字七号院,东厢房内,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谷春阳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目光凶狠,宛如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盯眼前垂头而立的一大排人,大声的怒骂着。
这群被骂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有武师的修为,可是面对只是武士的谷春阳,一直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好了,春阳,这件事情不是他们的错。”
屋内,惟一会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颔下三缕长髯,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眉清目秀,儒淡清雅,腰间,赫然挂着一块与陶松一模一样的铜章。
六扇门铜章总捕谷秀夫。
“七叔,您不要帮他们讲好话,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是懒骨头,不敲不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是他们办不好,而是对手太狡猾了。”谷秀夫笑了笑,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些武师一时之间,如蒙大赦,快速的退出了东厢房。
“七叔,您……”
“那个王冲天的来历你查清楚了吗?”谷秀夫扫了他一眼,问道。
“查清楚了,是宝月国的一个小捕头,连武道世家都不是,只是一个商人家族流落在外头的子弟,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没什么来历。”
“没什么来历?”谷秀夫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春阳,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七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流落在外,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那么,他在认祖归宗之前是干什么的,你清楚吗?”
“这……”
“这个王冲天也有十七八岁了吧,从出生到现在,这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