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夏酒店给一百五十万,结果师父是怎么分配的功德......他自己拿了八十万的功德,给你分了五十万,而我这个活的,只拿了二十分......凭什么!凭什么......”
“师兄......”常鑫听了这话,流下了眼泪,她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师兄......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这事真的不怪我......”
“我知道不怪你!”波尘子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要不然,死的就是你,而不是他了......”
说着,波尘子看向沙发上詹道的尸体,瞪起了眼珠,激动地叫道:“我早就想杀了他了,可又有些不敢......那一天,我突然想起飞星九刃的传说,让我一下子萌生了念
......于是,我私下里偷偷的打造了一把飞星九刃,一直在等机会......这次出门,我认为是最好的机会了,只要杀了他,以后我就解脱了,没
再会压迫我,没
再会抢我的功德......这几天来,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找机会,可始终找不到好的机会......就在昨天,咱们
住这家酒店之后......我在衣柜里,闻到了臭味,跟着发现了一个
......没错,这个
就是你说的那个残疾
......”
说到此,波尘子的目光投到张禹的身上,“我真的很纳闷,你是怎么知道,那是一个残疾的......”
他的眼睛都在发红,布满了血丝,“这个残疾当时的样子,就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样,他的身子被捆着,嘴被堵住,光着双脚,鞋被他踢在一边......当时我本来以为他是被
绑架了......结果他看我穿着道袍,就告诉我,他是一个玄门高手,只要我不动声色,不让
发现他,并帮他离开这里,他就教给我厉害的玄门本事......他真的是太厉害了,轻而易举的就能布置出一个幻阵,而且还能依靠蜡烛,不留下半点的阵法残余......可惜的是......我没听他的话......呵呵呵呵......都怪我......太贪心了......”
“你没听他说的什么话?”张禹好奇地问道。
“他似乎看出来,我学幻阵是想要杀......于是他叮嘱我,在动手之后,最好将蜡烛毁掉......一切正如此推测的那样,我先是在将近七点半的时候,进到了书房,突然下手杀了他......当时,我道袍上溅了很多血,就按照他说的方法,布置了幻阵,点燃了蜡烛,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烧毁了衣服......在晚课结束之后,我又偷偷过去,收走了蜡烛......蜡烛就放在地上,留下了很多蜡油,我用手指抠了半天,还是留下了痕迹......因为常鑫上来的时候,完全被幻阵所迷惑,我觉得这东西实在是太好用了,虽然我也知道怎么加持,奈何我的修为太低,再修炼几年,以难以加持出来这样一根蜡烛......于是,我就抱着侥幸心理,将蜡烛放到皮箱里......我以为,不会有
看出来......但是没想到......你、你......哈哈哈哈......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实在对我太不公平了,既然让我遇到了传我本事的高手......为什么又让我碰到张禹......”波尘子越说越是委屈,他又是苦笑,又是落泪。
是啊!
他的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因为找到了这根充当阵眼的蜡烛,那张禹对幻阵的假设就很难成立。毕竟,谁都知道,波尘子根本不会幻阵。
张禹低看着正在流泪的波尘子,他心中明白,如不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波尘子怎会对师父痛下杀手。
他又扭看向詹道
的尸体,这种
就算是死,或许也是死有余辜。
可是这件事,于于法,都是有点说不通的。毕竟在法律上,杀
偿命,在
理上,一
为师终生为父。
当然,这件事该如何处置,不是他张禹的事,而是袁真
的事
。
死者、凶手,都是白眉宫的弟子。
果然,冯崇绝看向上官宁,说道:“小宁,现在凶手已经找到,该怎么办,咱们无法做主。你将此事,汇报给方丈师姐吧。”
“是,师父。”
上官宁答应一声,立刻出了书房,前往自己的房间。
张禹等都站在书房内等着,趁这个机会,张禹看向波尘子,说道:“那个残疾
去哪了?”
“哈哈哈哈......”一听张禹这么问,波尘子不由得大笑起来,他的笑容十分的狰狞,跟着狠狠地说道:“我明白了,你就是困住他的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不管他是善是恶,但他都是我的恩
,想要从我的嘴里知道他的下落,简直是休想......名门正派,其实也不过是一肚子男盗
娼,都是狗
!”
说这话的时候,波尘子显得十分愤慨,紧跟着,他的嘴里发出“呃”地一声,跟着向旁倒去。
“你!”张禹立刻抢到波尘子的身边,蹲下身子,他能够看到,波尘子的嘴里淌出鲜血的血。
波尘子的眼睛已经翻白,张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跟着摇苦笑。首发..
“他咬舌自尽了……”
“师兄!”“师兄!”
碧星子扑到波尘子的身边跪下,不由得大哭起来。常鑫先前跪在地上,根本没起来,她快速地爬到波尘子的身边,也大哭起来。
张禹不难看出,这二心中对波尘子的感激。因为波尘子做了他们两个不敢做的事
。
或许,詹道就算今天不死在波尘子的手里,早晚也会死在别
的手里。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