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这才说道,“这一次在机场候机厅的时候,他利用候机的座椅尝试过各式各样的健身动作,我的意思是,不止一种。”
陆离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也是忍俊不禁,他不得不强忍住笑容,提出了内心的好奇,“是普通候机厅,还是贵宾候机厅?”
“有区别吗?”格拉汉姆的反问让陆离愣了愣,随即终究没有忍住,笑声从嘴角轻溢了出来。
说话之间,迈克尔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健身动作,但是他却丝毫不觉得害羞,仿佛陆离和格拉汉姆的视线没有任何影响一般,“健身是一辈子的事,从开始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生命的终点。任何一天停下来了,那也就意味着之前的所有努力都会开始倒退,甚至有可能就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陆离收敛起了笑容,他知道迈克尔这样的匠人,总是如此,他必须展示自己的尊重,“就好像无脚鸟一样?”迈克尔流露出了不理解的神情,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陆离解释到,“它们是一群没有双脚、没有停歇、也没有终点的鸟儿,只能选择飞翔,没有停歇的飞翔。疲倦的时候,只能在风中休息。当他们落地的时候,那就是生命终结的时候。”
在那诗意的叙述背后,有着一股吟游诗人的悲伤和落寞。
没有想到,迈克尔却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神情也变得专注起来,眉宇之间还有一丝落寞,“是的,就好像无脚鸟一样。”
格拉汉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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