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
张让急冲冲入了宫,直奔汉灵帝刘宏的寝宫而去。
“陛下,陛下为老奴做主呀,呜呜呜~。”张让哭了,给人一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惨。
不得不拔出来见他的刘宏挠了挠命根子,烦躁道:“又怎么了,不是下旨铡了吗?”
张让哭道:“陛下容禀,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秦峰要明天铡,又说后天铡,他指不定那一天铡,这是拐弯抹角违抗圣明,直如同造反一般!”
汉灵帝眉头一皱,不信道:“阿父,新圣秦子爱卿那是儒家领袖般的人物,精忠报国,人尽皆知,他不会如此吧?
“这……。”张让这时候才想到,秦峰虽然还只是一个洛阳令,但他的名声太大了,大到就算是当今陛下,也要礼让三分。
若不是汉灵帝留着官位要卖钱,若不是秦峰不屑于买官,他的官职早就噌噌的升上去了。
这时候,秦峰的奏章到了。刘宏急忙拿过来看,大致意思是这样的:曹操是国家的功臣,保国安民的楷模,为了平定叛乱,九死九生。法理不外乎人情,陛下乃是仁德明君,是否在功臣死前,给他一些尊严呢?这也是给朝廷尊严。让他见见家人,料理一下后事吧。
秦峰又在信中提到曹操的爷爷曹腾,服侍汉室四代君王,比十常侍的功劳要大。
汉灵帝就将奏章给张让看,道:“秦爱卿说的也有道理,曹家毕竟对我汉室有功,朕杀他完全是为了替阿父报仇。阿父你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就让人家料理一下后事,也算给曹家一个交代。料理完后事,再铡,也是一样的。”
张让看着奏章,浑身哆嗦,心说人都说秦子进伶牙俐齿,天下无人出其右,果不其然。这奏章写的,不按照他说的办,就算是陛下也成了欺世盗名的人了。
张让不敢再告秦峰了,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眼珠子一转,反而是拐弯说道;“陛下,就是不知他要料理到什么时候,总要有个期限吧?难道他料理个十年八年,也让老奴等?”
汉灵帝眯着眼,点了点头,道:“阿父说的也有道理,既如此,后天辰时,开铡!”
张让也不能说什么了,咬牙切齿,走了。
刘宏见他走了,火烧命根子一样站了起来,跐溜就窜回了后宫,定睛一看,百花争艳,急忙叫道;“大胆,谁让你们穿衣服了,朕这不是回来了吗,快快,全躺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