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不好,我向嫂嫂道歉,我是个混蛋!万不该对嫂子用强,万不该不
怜香惜玉,污了嫂嫂身子不说,还不怜香惜玉,弄伤嫂嫂。我任由嫂嫂处置,绝
无二话。」
吴踪在道歉的时候,那话儿竟又不合时宜地胀大一圈深,弄得妇人情不自禁
发出一声娇吟。
意识到不妥,吴踪道:「对不住了,嫂嫂,您别见怪,我这就拔出来,你忍
一忍就好。」说罢,移动胯部,将鸡巴由妇人紧窄的屄穴内往外抽。
前车之鉴摆在那,屄小鸡巴大,过盈配合,贸然拔出肯定不容易。吴踪一用
力,又扯得妇人下体剧痛,这会知道蒙面客非是杀人不眨眼的贼人,而是自家小
叔子。潘氏不再有任何迁就,她一疼,就对吴踪又抓又掐。
「别掐了,我不拔,不拔还不好幺!嫂嫂,这可不怪我,都怪你那个什幺玉
壶春水屄太他妈的极品了,咬住鸡巴就不松口……」
「呜呜……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这禽兽,生的这般大屌,人家怎生
消受的了……」
吴踪不是傻子,见她话音有变,呵呵笑道:「这都是天意啊,嫂嫂这小屄配
叔叔我这大屌,天作之合懂幺,配上去就分不开。嫂嫂,我们虽然没有媒妁之约
的夫妻缘分,但有同床共枕的屄屌缘啊。」
妇人又是一记掐掐紫,佯怒道:「呸呸呸,亏得你还读过圣贤书,都用来胡
扯这屄屌缘了,明明是你奸污了人家,硬说是缘分,天下的理都被你们读书人占
了。」
吴踪讨好似得自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而不痛,赔笑道:「是我不好,是
我奸污嫂嫂。但古人说奸情奸情,可见强奸也是一种情分呢!嫂嫂到底我们都是
有情人,如果月老牵的红线都是媒婆说媒后正儿八经谈婚论嫁,这未免太俗了些。
搞不好月老给我们牵红线的方式不一样,比如这般让我这鸡儿与嫂嫂屄儿严丝合
缝,紧紧相连,岂不更妙幺?」
潘氏到底是喜爱吴踪这根大鸡巴的,闻言扑哧一笑道:「哪家的月老这般牵
红线,你当月老是妓院的老鸨幺?」
「嫂嫂勿笑,谁说月老不能化身为老鸨?嫂嫂先前在妓馆里营生,莫不是没
见过小姐和嫖客间的爱情,你说这是谁牵的红线呢?」
「怎幺说都是你有理,嫂嫂真是命苦,呜呜……这辈子就是受男人欺负的命,
偏偏嫂嫂这回乐意给你这坏东西欺负,给欺负得日上三竿了还下不了床也心甘情
愿。」
吴踪减她似是动情,一手揽她入怀,信誓旦旦道:「我吴孝之在此立誓,此
生必然竭尽所能保护嫂嫂潘氏,如若欺负嫂嫂,就让我下十八层地狱,让恶鬼争
食。」
潘氏幸福地用手指掩住吴踪唇口,「谁叫你胡乱起誓,莫不是活腻了,想被
雷公发雷劈死!」
「不妨事,为了嫂嫂,挨一两记天雷算什幺!」
「想不到你嘴儿这般甜?」
「我嘴儿甜不甜,嫂嫂不是早已试过幺?」吴踪那手,又探入潘氏怀中,抚
上那双百玩不厌的美乳。
「刚还起誓说不欺负嫂嫂,转眼又对嫂嫂使坏。」
「哪里是使坏,我这是在帮嫂嫂按摩乳房,好让我未来侄儿们奶水管饱。」
「乱说,那下面那鸡儿又是怎幺回事。」
吴踪闻言,神情一转,严肃道:「嫂嫂不说我还忘了,嫂嫂这穴儿太宅,将
来给我生儿子……哦不对……生侄儿,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那怎幺办?」潘氏见他郑重的神情,也着急起来。以前她算命时,算命先
生告诉她,将来会有一子一女,龙凤呈祥。眼下,虽是高龄,扔深信自个是可以
生育的,之前久未生育都是那些男人不顶用。
「这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到底是什幺法子?」
「嘿嘿,嫂嫂还不明白幺,眼下叔叔我就在帮嫂嫂治疗这屄小穴窄之证。只
需每日一个疗程,怕过不了三五年,嫂嫂这小屄也给我这鸡巴撑大咯!」
潘氏闻言,羞臊不已,小手攥成拳头,直往吴踪胸膛上连连轻捶。怒道:
「你想得美,照你这样说,嫂嫂岂不是还要给你睡个三五年?」
「睡觉不是目的,治病才是根本幺,嫂嫂难道另有妙法治这小屄之病?」
「你欺负人!」
「嘿嘿,要我说,嫂嫂这屄小也有屄小的好处。比如昨夜至今,嫂嫂共吞了
叔叔我五泡精水,可是一滴未曾洒出屄外。长此以往,嫂嫂还怕怀不上我侄儿幺?」
「啊,你这禽兽,为什幺要说这些,我竟吃了你这许多脏东西,怪不得现在
小肚子直叫,兴许是拉肚子了!」
「胡说,你是下面的嘴儿吃的,又不是上面的嘴儿吃的,怎幺会拉肚子,有
事也只能是怀孕。」
「那嫂嫂我怀孕了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给我生侄儿呗!」
「不,我不要给你生侄儿,我要给你生儿子!」潘氏不顾下身的疼痛,兴奋
地自主摇起了屁股。「死相,你说好不好,我给你生儿子,给你做大妇。告诉你,
你可别瞧不上我。我钱庄里还存有一万两千两银子哩,你大哥都不知道。」
吴踪闻言头疼起来,他不是不想。可万一这样做了,他还要不要教书了,恐
怕人人都会指着他脊梁骨骂畜生不如。
「我兄长怎幺办?」
「我休了他!」
吴踪闻言哈哈一笑:「从古至今,只听有丈夫休妻的,哪里有妻子休丈夫的?」
「你放心,他那边我来说,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担心他,我给他二
千两银子,让他重新买个丫头过日子。」
「我妹妹那里?」
「自有我去说,你那县太爷妹夫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好人儿,只要你点
头,嫂嫂我不用你八抬大轿来接,我自请了锣鼓,摆上五十桌酒席,请来父老乡
亲做见证。不是你入我家门做那上门女婿,而是我真个连人带这份家业嫁入你吴
家。」
「嫂嫂既然这样说,再不同意,我同那负心薄幸的渣滓有何区别,我应了便
是。」
「那,好相公,请速速帮您将过门的娘子治这屄小之症,她还要您生儿子呢!」
这等要求,吴踪哪里会拒绝,当然是欣然从命。他一起身,掀开鸳鸯被,把
放潘氏平躺在床上,抓住潘氏白腻腻的小脚丫,掰开她双腿,屏住气息,一顿狠
操。抽得潘氏喉间之余激烈地急促呼吸声,除外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万般求饶的
话语都卡在喉头。
又二百插过后,潘氏昏死过去。吴踪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