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鼻子里吸了一大
气，再
地从鼻孔呼出，然而我的手摆在罩上面却感觉不到有空气流动，真
怀疑到底这个面罩是如何让自己呼吸的。到房间后，看见湘妤正睡得香甜，而
且我看见她把罩也戴上了，躺到自己的床上，我闭上眼睛什么事也不想，很快
地又进
了梦乡。
当当当当，一阵响亮的闹钟铃声把我给吵醒了，我从棉被里伸出左手把
床
柜的闹钟关掉，右手则是揉着还不
愿睁开的双眼，我转过看一下睡在旁
边的湘妤有没有被吵醒，却发现早已不见
影，我坐起身看了一下窗外天已经亮
了，透过窗帘有几许阳光溜进，走出房间看见湘妤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我看见
她已经脱下了罩，当然下半身此时一定穿着那件裤袜了。湘妤转看见我跟我
说了声早安，我只能点点跟她挥挥手示意，因为脸上的面罩还没脱掉，想起一
天至少要戴十二小时，因为戴着这个新的罩不能说话，如果不想在学校戴上它
的话，我想除非必要在家里时只有尽量戴着它了。
走进浴室我像凌晨时在马桶上又排了一次尿，结果还是一样在我觉得膀胱整
个清空之前就又被中止了，接着我拿了一个小脸盆放满一半的温水，然后将内裤
整个脱下，蹲跨在脸盆上方，然后慢慢坐水中直到
都浸在水里，我把右手
伸到下腹用食指找到了浮刻的三角形图案，轻轻在左上方的三角形上按了一下，
然后我发现
门那一块三角圆弧形的排便开关，从原本的软中带硬变成了有伸
缩弹
，当我用力缩紧时那三角圆弧形就被往中间挤压，直到变成剩下中央的圆
形凹陷，当我放松时就又恢复原状，同时我也感觉到有一水流往直肠里灌进，
道里的那颗球也会稍微移动一下。大约反覆做了十几次，我感觉到肠子里愈来
愈胀，肚子也开始有些绞痛，但是门的那个排便开关还是没有变原样，
不得已我只好忍着肚子不舒服继续收缩我的门，直到突然间我感觉门那熟
悉的异物感又来了，我用中指触摸了一下门附近，发现排便开关果然恢复成
那块软中带硬的三角圆弧形，于是我左手抱着不断绞痛的肚子慢慢站起来，转
一看脸盆里的水位好像低了几公分，也许我灌进了一公升左右的水到肠子里了。
坐马桶上我按下了裤袜上倒三角形图案的右上方，接着马上有一连串的
响从跨下发出，但是因为戴着罩我闻不到自己的臭味，依然只有淡淡的清香，
看来这也是一种优点吧。放完后我听到有强烈的水柱声冲进马桶里，我鼓起
勇气低看了一下，一褐色的水柱从门处不断
出，过没几秒钟变成一条软
泥状的粪便开始慢慢排出，过几分钟后那条软泥不再继续流出了，我想肚子里的
粪便应该已经排完，我试着缩紧括约肌却只能感觉到那块三角圆弧状的排便开关，
没有办法夹断还悬挂在门的半条软泥。我试着再用力收缩了几次腹肌，看看
是不是还有残留的水或是粪便在肠子里，果然隔几秒钟又出了一些软泥，然后
突然就中止了，我拿了两张卫生纸叠在一起，然后把门附近的被粪水到的裤
袜表面都擦
净，站起来将马桶冲水后我蹲坐在脸盆上，用盆里剩下的清水将
门那再冲洗一次，这时我终于了解为何这件裤袜要做成防水的了，要是没有防水
的话，每天的尿
和粪便岂不都吸附在裤袜上了。
洗完跨下站起身，我拿了毛巾把裤袜上的水滴擦，看了一下脸盆里的水还
很净，看来用卫生纸就能擦净了，把脸盆的水倒掉后，我准备来刷牙洗脸，
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尽管昨晚没有睡好，却没有看到有
出现眼袋或是黑眼圈，应该是这件罩的功效吧。我照着卡片上写的方法，开始
用力吸吮着中的那颗球，刚开始发现有些吃力，似乎是还没掌握到诀窍，只觉
得一直吞咽了许多水，说真的自从戴上这个新的罩，感觉自己的唾似乎分
泌得更旺盛了，往往每几分钟就要咽一次水，但是因为里的那颗球，咽水
从一件很简单的事变成一件很困难的事，我花了好些时间才慢慢习惯。
我一边照着镜子将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一边继续吸吮着手中的洁齿球，时
不时还会用舌搅动一下，我发觉这样可以减轻两颊肌
的痠痛，镜中的我每当
用力吸吮时，脸颊上的罩就会稍微向内凹陷，放松吐气时又恢复原状，看起来
真是有些滑稽，也记不清是做了第几次，我感觉到鼻孔里的突起物似乎变短变细
了，中的洁齿球也慢慢缩小了，最后我终于感觉有一丝空气流进嘴里，于是我
赶紧伸手从耳朵下方的位置将罩给慢慢剥开，终于可以脱下这件戴了一整晚的
面罩了。当我将鼻子里的突起物慢慢抽出后，接着撕开还黏在嘴唇上的面罩，最
后将中的那颗球给吐了出来，此时球上还牵引着几丝透明的唾，我用右手将
脱下来的罩放在洗脸盆里，左手擦残留在嘴角的水，然后打开水龙将
罩的内面给稍微冲洗一下，像是
鼻孔的那两根突起物沾着少许的鼻涕，还有
那整颗球上都是我的水。
将罩挂在浴室里的毛巾架上晾，我走到厨房看看湘妤的早餐做的怎样了，
结果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盘火腿培根太阳蛋，还有两杯热牛
跟两片吐司。湘妤从
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换好制服了，我叫她快点过来一起吃早餐，这顿早餐是有史
以来我跟湘妤最安静的一顿早餐了，经过昨晚的事，我们彼此心里都有许多话
想向对方说，也有许多疑问要釐清，只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开。
「姊，你穿的那套新服装还好吗？」湘妤忍不住这安静的气氛，终于先出声
了。
「嗯，勉强可以接受，这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吞下了一培根，发了个牢骚。
「对不起咩家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湘妤低下撕了一小块吐司塞进她
的小嘴里开始咀嚼起来。
「总之，接下来三个月里，你要小心别弄丢了那个罩」想起这套服装还真
是麻烦，少了一部份就是个灾难。
「嗯我会小心注意的」
「对了，你要大小便时记得戴上罩把裤袜脱下」
「哦~ 难到不行直接脱下吗？」湘妤皱着眉问。
「我昨天因为你找不到罩时，要是可以脱下裤袜也就不用一直憋住尿了」
我特别加重了「因为你」这三个字的语气。
「好啦，家知道错了嘛」湘妤嘟起嘴唇，然后喝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