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吸吮着,舌头舔着指尖上的分泌物时,仿佛尝到一股期待已久的味道般沉迷
着,可惜无论我怎幺用自己的手指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都无法累积足够的快感
达到高潮,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简直快让我发疯了。
随着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体内压抑的快感和性欲也愈来愈明显,碍于女性的
矜持我又不好意思一直跟沛海说我想要做爱,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没有穿着服装的
情况下也变成高潮的禁脔,这几天夜深人静时,我总是不断地在和自己的身体斗
争,千方百计要从我的身体得到高潮,但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性欲高涨和快感累
积,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而入眠。但其实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高医师在我注
射的点滴里面加入了抑制高潮的药物,否则我早就变成一只只会不停地反覆发情
的野兽了。
一个礼拜后,高医师来为我检查身体状况时,询问了我这几天的感觉,我很
坦白地把这些日子的感受告诉了她,只见高医师听了之后微笑地点点头说很好,
同时还告诉我新的服装就快制作完成了,再等两天就可以帮我穿上新的服装,要
我再多忍耐一下。我小声地偷偷问高医师是否可以和沛海爱爱了,高医师笑着说
要我别着急,一定会让我在穿上新服装前好好地宣泄一下,毕竟以后我想随时随
地的高潮也不可能了。
在准备穿上服装的手术前一天,一觉醒来后我就感觉到身体有股无法克制的
欲望源源不绝地产生,甚至在排尿排便时我就因为一次小高潮的降临而瘫坐在浴
厕的马桶上喘着气,这其实是因为昨晚的点滴里高医师已经没有加入抑制高潮的
药物,让我在手术前可以好好地放松我的身体和心灵,但我没想到反应竟然会是
如此剧烈,单单只是排尿排便的刺激就令我投降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体力,我站
起来拿了毛巾想擦洗阴部残留的尿液,没想到毛巾在我的耻丘上摩擦时,竟然也
让我产生了强烈快感,我只能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擦干自己的阴唇四周。
因为今天是假日,中午时湘妤和雨荷带着午餐来找我,看见我一边吃着东西
一边胀红着脸,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有什幺不舒服,我不好意思告诉她们说,现在
我连吞下食物都会感觉到快感,脑海里一直想起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口中抽插的模
样。吃完中餐后雨荷帮忙把餐具收拾好拿去清洗,湘妤则是陪我看着电视新闻,
湘妤突然握着我的手说她很担心明天我的手术会不会有什幺意外,我微笑着安慰
她别担心,那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不会有什幺危险的。
我突然发现湘妤的手握着我的时候,并没有像沛海的手那样会让我的皮肤产
生快感的刺激,本来我还以为是错觉后来又试了几次,发现湘妤和雨荷她们穿着
那套服装的双手真的不会让我产生快产,于是下午高医师又来探访时,我把这个
发现问了高医师,高医师笑着说的确没错,我的皮肤现在对于那套服装的材质是
有免疫力的,而且应该反过来说,我的皮肤现在只会对那样的材质才有免疫力,
接触到其它的物品都会产生刺激。我听了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从起床开
始到现在,我已经有过了大概四、五次的小高潮,就连走路时会忍不住腿软。
傍晚沛海帮我从家里带来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湘妤和雨荷也看沛海来陪我了,
就手牵手跑去约会逛街,我悄悄地告诉沛海今天的自己很奇怪,动不动就忍不住
高潮了,沛海微笑地说没关系,今天我就好好地放纵一下,他会配合我的需求,
明天就要手术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可以真正地亲密接触。
晚餐过后湘妤和雨荷都先回家,只留下沛海陪我度过这个重要的夜晚,我和
沛海一起冲完澡后,沛海抱着刚从痉挛中恢复的我回到房间里,因为刚才淋浴时
我又被莲蓬头的水柱给弄到高潮了。沛海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衣,擦干了他自己的
头发后,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香槟,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塞,然后倒了一杯给我,
我纳闷地问在这里可以喝酒嘛?沛海笑着说他已经跟高医师打过招呼了,要我放
心地大口喝吧。
几杯白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开始大胆地向沛海索吻,主动地亲吻着
他的双唇,沛海也回应着我的热情,将舌尖探入我的口中,我的舌头立刻缠绕着
他的舌尖吸吮起来。我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开始在彼此的身上抚摸,沛海轻轻捏
着我的乳尖,让我差点又宣泄出来,我强忍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弯下腰让沛海
挺立的阴茎在我面前晃动,我张开嘴唇缓缓地将巨棒含入口中,用舌尖在龟头上
轻轻地舔试着。
唔…唔…嗯~呜…嗯~唔…忘我地卖力吸吮着沛海的阴茎,体内的快感也跟
着不断累积,沛海抚摸着我光滑的头顶和颈背,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呜呜…唔唔
~嗯…突然我感觉到阴蒂被按揉着,沛海的手指偷偷地在我的胯下肆虐,接着我
的右乳尖也传来一阵疼痛,沛海正用另一只手捏拧着我的乳头,我不服输地深吸
一口气将沛海的阴茎整支吞入直接插到喉咙中,然后摇转着我的头部来产生强力
刺激,嘴唇和舌头含舔着他的阴囊和睾丸,让沛海终于忍不住先射精了。
当滚烫的精液喷出直接被我吞下肚时,我也放弃忍耐直接冲向高潮的顶峰,
那股窒息的快感令我神魂颠倒,我下意识地吸吮着沛海的龟头,全身持续地痉挛
几十秒钟过后,瘫软地趴在沛海的大腿上颤抖着,唯独口中依旧紧含着沛海的龟
头吸舔着。沛海的双手在我的背后按摩着,从颈背、肩膀、腰部、臀部到大腿,
舒缓了我紧绷的肌肉。当我恢复神智后,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已经缩小的龟头,
抬起头看着沛海灿烂的笑容,幸福地倚偎在他的胸膛歇息着。
沛海倒了一些香槟,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休息恢复体力,沛海问我身体觉得
怎样,还能不能承担的住刺激,我点点头嗯嗯地表示没问题。心想着这等待了将
近一年的云雨之欢,尽管因为意外耽搁了,最后还是终偿宿愿,就算明天手术过
后穿上新的服装我也无怨无悔了。酒过三巡,沛海的阴茎又再次昂然而立,我也
抿着嘴唇痴迷地看着沛海的双眼,彼此很有默契地开始了第二回激战,这次沛海
汁街将我扑倒在床上,双手抬起我的大腿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上,单枪直入将
他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之中,分泌物早已泛滥的阴部毫无阻力,滑顺地让沛海的
龟头突破洞口直捣宫颈。
沛海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着我的双乳不停地揉捏着,我的乳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