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两父女缠吻了
一会,嘉敏和楚宜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轮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来吮舔,弄得他
下体都是她们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给我插一下。」嘉敏说着,平躺下来,两腿大张,
浓密的阴毛间,两片阴唇娇艳欲滴。德昌说:「就这样来?不戴套子吗?」
「没准备啊。」嘉敏说:「下次要记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门玩,也要随身带
着套子──叔叔你小心一点,甭射在里面就行。」
「我试试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巨炮对准侄女儿的屄,慢慢地推进去,嘉
敏闭上眼,浑身起了一阵颤抖,德昌看看两个女儿,她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他想起这还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做爱,观众又是自己的女儿,更感刺激,
动作也就格外夸张,把嘉敏的屄肏得噗噗作响,一旁欣赏的楚宜心痒难搔,两根
手指已在自己的蜜穴内抽插,另一手还伸过来抚摸爸爸的卵蛋,佩宜的手则只在
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边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肏了有十几分钟,德昌才把屌从嘉敏的洞中拔出来,对着她的嘴巴喷了一大
泡精,却有一半射了在她的头发和脸上。楚宜忙扑上去,一滴也不放过的把精液
舔光,德昌则转向佩宜,后者张开嘴,把那根仍沾着叔侄俩黏湿体液的东西含住,
经历了一个的德昌有点累,性躺下来,闭上眼歇息,任由女儿给他舔,他
的东西在佩宜口中慢慢软下来,但在她持续吸吮之下,没多久又复状态,照样
斗志高昂,又是一条好汉了。
「还说不会呢,吮得相当不错嘛。」德昌捏捏女儿的脸颊:「下一个,你们
姊妹俩,谁先来?」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张开她的腿,嘉敏却说:「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
我给你按摩一下,帮助血液循环。」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两把,德昌只觉十分受用:「咦,你哪里学的按摩?」
「不瞒你说,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职。」
「按摩院?你说的是那些有特别服务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枪,小费给得够多的话,还有其他的服务。」嘉敏对
两个女孩说:「那按摩院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哦,你们那位教体育的老师,也常来
光顾的。」
「徐老师?」楚宜说:「他是头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没事就在楼梯
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
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贱啊。」嘉敏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
职呢。」
「真的?叫什么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罗拉,她的真名是洁薇,何洁薇。」
「何洁薇?」佩宜叫起来:「我认识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们班上啊。
徐老师去找她吗?「
「不,我们在闭路电视里看见来的是学校老师,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们没
碰过面。」
「你们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个名字啊,」德昌问:「哪你叫什么?」
「我吗?」嘉敏笑说:「客人叫我安娜。」
经过嘉敏的按摩之后,德昌持械重新上阵,楚宜一穴滴着蜜汁的屄已恭候多
时,但她毕竟太年轻,没经历过德昌这样的一根重炮,龟头才进门,楚宜已哎哎
的叫起来:「轻一点,爸,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德昌也觉得她实在太紧,把他的包皮挤得往后翻起,只好放慢下来,一点一
点的推进,好不容易完全进入了,又被她的阴道包得紧紧的,抽插很不容易,而
且每一抽动都会引起楚宜的尖叫:「轻一点,爸!轻一点啊!啊!」
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爽,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
样,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脸上,两人都肏得大汗淋漓,干过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
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红色的一根肉棒。更多小说 wkzw.me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嘉敏说:「你的屄太紧,肏这么大的
炮,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根东西替她开苞,
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
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么说?」
「这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
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不要太粗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根也是太夸张了,我只觉得按摩院老
那根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
嘉敏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尿急了,去撒个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尿液洒在身上,
好受极了,可惜她们妈妈不喜欢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敏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
金黄色的尿液随即激溅在他胸膛,然后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骚味
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对
着德昌那根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东西,报仇似的劈头劈脸
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抬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尿尿有关的鬼故事吧。」嘉敏说,不等他们答,就自顾说下
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
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乱葬岗,
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么;他一时好玩,居然把小鸡鸡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
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尿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
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
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
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了家,也不敢向旁
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
一口气说到这